“沒錢?!”
趙御直接站起身,瞪大眼睛怒視孔道德。
這家伙真把自己這里當成善堂了?
一旁的蕭然此刻都快要吐白沫了。
這他娘的,畫風根本就不對路啊。
一個能和楚風云一較長短的家伙,死氣白臉的要賬。
一個在國內尊榮上千年的世家掌門,出門忘帶錢了……
不過,蕭然也僅僅是震驚而已,卻沒有自顧自的畫蛇添足,說什么算他的之類的話。
畢竟一來,在他眼前的這兩位都不是他能撩撥的,裝闊氣也要選個時候不是?
二來,他雖然是個人盡皆知的紈绔子弟,但是卻也明白,這兩方之間,絕對不僅僅是八萬塊的事情。
“兄弟,能……再賒一回不?”
孔道德臉紅的像個猴屁股一樣,不過還是看向趙御,小聲的詢問道。
趙御一翻白眼,這家伙賒賬上癮了?
“呵呵,既是如此,那今天就到此為止,下次趙小子來齊魯,再看不遲!”
孔自如哈哈一笑,隨即起身對著趙御說道。
言語當中,說不盡的坦然和灑脫。
他當真還不起那幾萬塊錢?
要知道當初在海州獅子橋,一方食破硯就撒出去兩百多萬。
他不是沒錢。
只是,孔老頭知道,香火這東西,給與是情分,賒欠也是情分。
欠下趙御的一份情,等于就和這個年輕人有了交集,這才是孔自如來這里的目的。
所有人都覺得,這個年輕人是田子厚的關門弟子,所以才在京都都混的肆無忌憚。
可是沒有人想過,這個家伙從走到京都的那一刻起,不管是面對山龍會,還是田家,都沒有拉扯過田子厚這張虎皮。
尤其是在鑒賞交流的小會議當中,表現出來的學識,城府,手段都讓他這個老頭子驚嘆。
他已經八十六了,早已經過了耄耋之年。
說句不客氣的,他還能活幾年?
孔家下一代中,除了孔道德之外,其他人要么平庸,要么迂腐,更有甚者,還有人抱著祖宗的排位,洋洋得意。
這樣的孔家,很危險!
他必須在閉上眼之前,為孔家謀劃些什么。
“可是……”孔道德眉頭微微一皺,想要說什么,卻被孔自如凌厲的眼神壓了回去。
爺倆起身,準備離去。
而趙御的一雙賊眼,不停地在兩人身上打量。
一旁的李長歌看到這家伙的神情,無奈的苦笑一聲。
這個老板,還真就與眾不同,連眼前這爺倆的主意都敢打。
“別急啊,我又沒說不給看!”
趙御伸手攔下兩人,笑瞇瞇的說道。
那表情,要多奸詐有多奸詐。
“我這人好說話,實在要是沒錢,可以拿東西頂啊!”
趙御臉上掛著笑,一雙賊眼卻不時的看向孔自如左手的手腕。
那里有一條紅繩,紅繩上系著三顆渾圓的奇楠珠。
瞅瞅趙御那猥瑣的表情,瞎子都看得出來,這家伙肯定是一開始就惦記上人家的這東西了。
孔自如一愣,隨即朗聲一笑,將手腕上的紅繩摘下,遞給了對面的趙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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