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他們想要了解趙御的底子簡直不要太簡單,對田子厚發難,沒人能說什么,但是對趙御發難,很多人都會跳出來。
借助以大欺小的名義,和他們對著干。
當然,一般的人如沈鴻儒和韓羽墨之流,他們倒不是很在乎。
可是,要知道趙御身后,可還有龍北國,孔自如,林雄岳這樣的大佬。
林雄岳倒還好說,畢竟兩人之間只是修復了一次文玩而已,但是孔自如和龍北國卻不一樣。
那是救命之恩。
對準田子厚,他們還有說辭,但是對準趙御,孔自如會如何不知曉,但是龍北國這個莽夫,卻絕對會和他們玩命的。
這種人出身本就貧寒,不會很在乎現在的地位和金錢,而且在龍北國這種人看來,他們的這輩子后幾十年,等于是撿來的。
對付田子厚,還可以借助一些借口堵住這些大佬的念頭。
但是對趙御,他們絕對沒有那個膽子。
“這一次,可不是鬧著玩的!”
就連一樣眼高于頂的李長歌,這個時候都不得不認真的叮囑趙御。
一個新月堂會,直接將一小撮頂級的大佬得罪了個遍。
在李長歌看來,這別說是田子厚,就算是當時沒有敗落的李家,面對這種情況都要小心翼翼。
除了沒心沒肺的娜莎之外,趙御周圍的幾人都憂心忡忡。
這一次,可真的是捅了馬蜂窩……
趙御倒不是很在乎,不是說他不知道這其中的兇險,只是趙御深刻的明白一個道理。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李長歌,我問你一件事……”
趙御看著很少露出愁容的李長歌,輕笑的問道:“我們當初在唐安待著好好的,為什么要來京都?”
李長歌一愣,他沒有想到都到這個地步了,趙御還能如此的氣定神閑。
聰明如李長歌,也絕對不會想到,趙御的這可不是氣定神閑,而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泥腿子一個,光棍一條,就是用腳后跟想,都明白,那些大富大貴的老爺們,是舍不得和趙御這樣的光棍換命的。
“從一開始,老子來京都,就是來找茬的!”
趙御將手中的信封放在石桌上,抬起頭看了一眼憂心忡忡的李長歌和蕭然。
許重義雖然見過有錢人,但最多也就是孟福那個級別的,他當然不知道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么。
娜莎更是如此,她的名字,就是她最好的護身符,沒有哪個缺心眼的會吃飽了撐的去找她的麻煩。
唯獨李長歌和蕭然,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有多么的棘手。
不過,當趙御這句話落下的時候,李長歌臉上浮現出一抹自嘲的冷笑。
他娘的,李家都只剩下他這么一只喪家之犬了,還怕個鳥啊!
趙御說的對,他們從一開始來京都,就是奔著找茬來的。
“李長歌,明天之前,找到一個落腳的地方……”
趙御盯著李長歌,緩緩的說道。
已經恢復冷峻神采的李長歌,看了一眼旁邊的蕭然之后,點了點頭。
“落腳的地方?”
蕭然一愣,趙御的這話在明顯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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