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歌心中憋著火氣,出手雖然收力了,但是那雨點般的拳頭,卻半刻也沒停歇過。
別說兩個嬌生慣養的紈绔子弟,即便是正兒八經的保鏢,都吃不消這一頓毒打。
僅僅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兩人就被李長歌打成豬頭。
這個豬頭,可不是夸張表述,而是真的像一對沒剔干凈毛的豬頭。
“想清楚了嗎?”
趙御坐在悍馬車頭,翹著二郎腿問道。
“嗚嗚……嗚嗚!”
原本已經被打的有氣無力的兩人,聽到趙御的話之后,立刻強打精神點頭。
至于說話……
一張嘴都讓李長歌打變形了,哪里還能說得出話來。
剛剛那一頓毒打,李長歌的拳頭幾乎有一半都招呼到他們的嘴巴上,牙都不知道打掉了幾顆。
“說吧!”
趙御抬抬手,示意旁邊已經被嚇傻了的妖嬈女人說話。
畢竟,秦書和楊勇這會可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女人先是一愣,隨即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的秦書。
要知道,一開始她就想要說的,卻被秦書一個嘴巴子給打了回去。
挨過那一耳光之后,她那不太聰明的腦袋也回過彎來了。
陳三爻是什么人?
別說她一個沒什么勢力的花瓶了,即便是身邊這兩個富少,都不得不小心翼翼。
似乎是察覺到了女人的目光,秦書趕緊對著那女人點點頭。
“大……大哥,是陳三爻陳少讓我們來的!”
得到秦書的同意之后,女人這才哆哆嗦嗦的說道。
“陳三爻?”
趙御一愣,在他的記憶中,似乎沒有這個人的任何信息啊。
“原陽陳家的嫡長孫!”
李長歌見趙御皺眉,隨即輕聲的解釋道:“就是在新月樓,坐在巨定邊下手處的那個人!”
趙御恍然,經過李長歌這么一說,他倒是想起來了。
那家伙之前在新月堂會的時候,曾經和趙御抬過價,尤其是最后的御敕金冊,這家伙喊價喊得最兇。
“這些家伙的狗鼻子,也真夠靈敏的!”
趙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娜莎離開才不過半個小時,龍北國的人撤走也才十幾分鐘。
這些家伙卻能在這么短的時間找上自己,還是相當有手腕的。
而且,他們自己不出面,卻趕著秦書楊勇這樣的傻狗上來試探,最起碼說明,近期他們還是不敢輕舉妄動。
“你找的落腳的地方,離這里有多遠?”
趙御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哼唧的楊勇和秦書,轉身對著李長歌問道。
“就在香山別苑,離這里還有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
李長歌看到趙御的神情,立馬明白了這犢子的意思。
“嗯!”
趙御點點頭,跳下車來到秦書的面前。
“聽清楚了嗎?”
趙御一把揪住秦書的頭發,將這家伙的腦袋提起來,嗤笑的問道。
臉頰腫的眼睛都成一條縫的秦書,先是下意識的點點頭,隨即立刻反應過來,猛地搖頭。
“你呢?”
趙御看向一旁的楊勇。
而這家伙更徹底,一動不動的在那里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