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
福伯剛要說,卻看到趙御身后跟著的小和尚之后,停了下來。
轉身,面無表情的趙御換上了一副溫和的笑臉,對著身后苦著臉的小和尚說道:“放心吧,等我回去之后,一定派人給你送一塊更好的羊脂玉環扣來,保證不讓主持找你的麻煩就是了!”
與人相交,一向摳搜的趙御,此刻卻異常的大方。
“多謝施主,那……那個……”
小和尚先是雙手合十相謝,隨即臉色微微有些發紅,說話也扭捏了起來,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趙御自然明白這小禿驢心中所想,隨即嘿嘿一笑,壓低聲音說道:“等風頭過去,我一定帶你去見識見識!”
聞言,小和尚激動的猛點頭。
寺里的大和尚們看到,還以為趙御讓小和尚見識的是什么佛學的遺失經經典。
要是讓他們知道,這倆癟犢子心心念的是山下的燈紅酒綠,估計都能直接在山上挖坑給埋了!
“除了你們之外,今天早上也有人帶著念珠來找過師父……”
小和尚見趙御等人轉身離開,思量了再三之后,還是朝著趙御離開的方向喊了一嗓子。
“知道了!”
趙御笑著回了一句。
不過轉身之后,趙御的神情明顯冷冽了起來。
這一次的對手,不像之前那么容易對付了,他甚至每一步都算計到了田老頭之前。
“出什么事了?”
當車子離開山麓之后,趙御將梨木匣子橫在膝前,冷聲問道。
“剛剛魁一打來電話,說老爺子被人請走了。”
福伯看向趙御,然后再次說道:“是在香山別苑被請走的,來的是什么人,連魁一都不清楚。”
請走?
趙御眉頭微微皺起,這段時間在京都,對于田老頭的身份多少也觸摸到了一些。
能輕而易舉的將田老頭請動的人,恐怕在京津圈都沒有幾個。
“去香山別苑!”
……
與此同時,田子厚坐著的那一輛商務車,停在了京都郊區的一處修建極為考究的宅院外。
車門打開,田子厚走下車,看著宅院大門口站著的十幾號人,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
“呵,牌面不小啊!”
下車之后,那個讓魁一汗毛倒立的老者,快步走到臺階下,對著中間站著的那位老人,輕聲說道:“回主子的話,人請來了,只是趙御并沒有在香山別苑。”
“無妨!”
老人擺擺手,面無表情的看著對面臺階下站著的田子厚。
三十年了,他在她的眼中,似乎沒有太大的變化。
“請!”
老人盯著臺階下的田子厚,側身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面對氣勢十足的老人,和周圍這一幫子在京津圈都名聲顯赫的大佬,田子厚面不改色的走上臺階。
三十年前,自己能讓他們夾著尾巴做人,三十年后,想來也差不到哪里去!!
田老頭闊步走入宅院。
他明白,今天這娘們站在這里,這宅院進去容易,想要出來可就沒那么簡單了。
不過,即便這樣又如何?
趙御此刻已經到了大和尚的禪院,拿回念珠的老禿驢,難道還連一個趙御都護不住?
今天他倒是想要看看,三十年后的今天,他還能不能將這些老東西收拾卑服!
老虎沒了牙,那也是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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