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娃比較遺憾,因為自帶骷髏的話她就更好扮演反派了。想想看,戰斗的時候突然扔一個骷髏出來,沒人能鎮靜的了,什么都能玩成驚悚片現場。
法爾科內的人也在舞廳的門口等著黑鴉,諾娃十分懷疑,哦可以算是肯定法爾科內是從安插在企鵝人的臥底那里得知的消息。
法爾科內與企鵝人的恩怨情仇說上個幾天幾夜也說不完,真要簡單概括就是反水反水與反水,碟中諜中碟玩的老溜了。
他們兩個對此心知肚明,但都沒有去拆穿。畢竟知道誰是間諜總比不知道誰是好,只要不是真正重要的信息那就傳唄,在哥譚這個混亂的城市你也不能指望什么保密措施,除非是個死人。
哦,如果再和外界的神奇力量扯上關系那死人也不能保密。
諾娃跟著穿著黑西裝的人走進舞廳后的同時也在打量著舞廳。舞廳里盡是光怪陸離,照射燈使房間忽明忽暗,靡靡之氣蔓延在整個房間。
舞女在鋼管上跳著舞,歌手在舞臺上唱著歌,十分迷幻,和外界是兩個世界。
大多數在舞廳的人穿的都不是正裝,不是極其休閑就是像沒穿衣服一樣。所以在看到兩個穿正裝的人時諾娃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一個是穿著黑裙子的女士,氣質十分古典,她正拿著酒杯和另外一位穿著西裝的男士聊天。
男士就像每個老板一樣,除了服飾外沒有格格不入的地方。而女士不同,她就像誤入人間的精靈,幾乎是看一眼就覺得她不應該來這個地方。
女士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她出現的地方就應該是各大觥籌交錯的宴會,淋漓盡致地展現其優雅高貴。
諾娃只打量了幾眼,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沒有過多注視,不過女士那笑起來想滿足的貓一樣的神情還是留給了她深刻的印象。
舞廳盡頭突然安靜了下來,仿佛外界從未有過喧鬧一樣。
法爾科內坐在盡頭處的椅子上。
他的面前也有一張椅子,都不用法爾科內說那些客套的話(她也懶的再聽一遍),諾娃自覺坐下了。
“相信法爾科內先生知道我所來為何。”諾娃將自己外放的氣質收斂了些,畢竟她還不太想讓法爾科內為難,好歹他是阿爾伯托的父親。
“當然,黑鴉醫生,很高興我能為你提供幫助。”法爾科內微笑著說,比企鵝人要圓滑的多,不愧是老牌黑幫了。
“很好,那么五號試劑和毒蛇的事情你們知道有多少?”諾娃也笑了笑,當然,她這個笑是誰都能看出來的那種虛假的笑。
她這回都不問有沒有涉及了,直接問多少。因為她相信大多數哥譚地下勢力都在這上面參和了兩腳。有些可能都不是為了錢,只是為了把水攪得更混,畢竟混亂是地下勢力滋長的天然土壤,井然有序只會讓大家都沒好果子吃。
“黑鴉醫生你這話說的,就看你想知道多少了。”法爾科內說道,呵呵笑了兩聲。
“是誰做的?”
“我們是商人,要守信用,不能透露賣家信息。”
哦呵呵呵,鬼信啊。
聽見阿爾伯托和企鵝人差不多的話諾娃又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做黑幫的第一要責就是不能守信用,反水是常規操作,為了自己的利益反戈一擊更是常有,說講誠信未免太過虛假。
“但看在黑鴉醫生的面子上我想還是可以說一些的,他們也應該需要黑鴉醫生這樣的優質客戶。”法爾科內說的就像他真的在談生意一樣,瞬間變化了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