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證明?”
科德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刀,刀尖泛著銀光,鋒利的很,只要輕輕一碰就能在皮膚上劃出一道口子。
他走向阿爾伯托,并回頭看向克萊斯勒。
“這樣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阿斯德耶夫沒有制止他們,他的兩個重要手下關心不好對他來說才是好的,這行也不需要什么團結,關系好他才要擔心,奪權的例子又不是不經常發生。
阿爾伯托在感受到刀在自己臉上劃過時不得不睜開了眼睛。
睜眼后出現在他眼前的就是科德的臉,這是一個臉上有著長長一道疤的男人,陰郁冷僻幾乎寫在了臉上。
科德見阿爾伯托醒了便對他露出了個笑容,但這笑容沒人會喜歡,因為配上他的傷疤顯得萬分恐怖,如同在地獄走過的魔鬼。
“所以,我是對的。”科德站起來,看向身后的眾人,“他們并沒有昏迷。”
克萊斯勒無言,面上勉強維持平靜,但死死攥緊的拳頭表明著他的心情。
“旁邊那個小女孩,你也不要裝了。”科德對諾娃說道,刀在手里轉了個花,試煉至極,好似這個動作做過千八百遍。
諾娃睜開眼睛,警惕心提到最高,女孩意識到這個科德比她想象的還要危險。
“好了,科德。”阿斯德耶夫拍了拍手,他知道不能再讓科德表演下去了,因為把人逼到極點對他們的計劃也沒用益處,“你可以休息了。”
科德立即停了下來,好像他十分聽阿斯德耶夫的話,跟真的忠心耿耿的手下一樣。
“阿爾伯托·法爾科內。”阿斯德耶夫叫出阿爾伯托的名字,他也在阿爾伯托的面前走了幾圈,用打量貨物的眼神看著阿爾伯托。
阿爾伯托冷眼看著他,但他的神情和其他人一比著實不夠兇狠,即使再強裝鎮定也不能掩蓋害怕。
“你們無恥。”阿爾伯托咬牙切齒地說道。
“哈,無恥?”阿斯德耶夫反問道,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干我們這行的,不無恥早就下地獄了。”
“你還是個小孩,你太天真,你不會明白這個世界從來就是混沌的。所有的規則與美好都是弱者對自己無能的掩飾,因為他們無力面對殘酷的現實。”
“你們就不擔心法爾科內會——”阿爾伯托試圖掌握一些主動權,但他比不上老油條的阿斯德耶夫,阿斯德耶夫看阿爾伯托的神情都知道他要說些什么。
“法爾科內,只是法爾科內而已,他早就落寞了。”阿斯德耶夫打斷了阿爾伯托,他說話時他的手下都默默退后了幾步。
“他的輝煌時代是十多年前,現在只是強攻之末。”
“而你,你也不在意你的父親,不是嗎?”
阿爾伯托沒有回答,藍色的眼睛更暗沉了些。
諾娃低著頭,用余光擔憂地看著阿爾伯托。事情的發展超出了她的預料,阿爾伯托和這幫人間的恩怨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