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清楚這些研究人員是具體怎么實驗的，實驗體情況都如何。
研究人員伸手指向后面：“右側墻壁最角落里的那個就是。”
扎索科走過去，觀察著這個泡在淡藍色液體里的實驗體。
實驗體有著藍綠色的魚尾，藍綠色的頭發，尖尖的耳朵和一雙散發著淡淡光芒的藍綠色翅膀。她就像童話里的生物一樣，瑰麗夢幻的很。
看起來不像是變種人，倒像是一個水精靈。
扎索科心中冒出了這樣一個想法。
但很快他就嘲笑自己竟然被變種人迷惑住了。盡管大多數變種人身體發生異變后都不是向著好看的方向發展，但也有那么一小些變種人，他們的身體會發生好的變化。
而這小些變種人則會被人當成玩物，畢竟好看漂亮的東西誰都喜歡，更何況好看漂亮又有特殊能力的東西呢？
“你們是怎么抓到這個變種人的？”扎索科在觀察了一會兒后問道。
研究人員想了會兒后回答：“一艘漁船里。”
“其實一開始我們也沒覺得她是變種人，但是靠近她后變種人檢測器響了。”研究人員又補充道，他知道剛才的話容易引起歧義。
扎索科這才點點頭。一開始研究人員說一艘漁船里的時候扎索科有點不太相信，畢竟變種人潛伏在人群中，但出現在一艘漁船里還是太奇怪了。不過既然檢測器都響了，那也就沒什么。
一些生活貧困又覺醒了能力的變種人最容易被他們的家人拋棄，在被拋棄后這些變種人小孩只能來回逃亡，生存的壓力逼迫下他們出現在哪里都是有可能的。
“改良方案，提高一下成功率，十個里邊就出一個可不行。”扎索科又看了一圈其他實驗題后說道，“只有效率提高了利益才能提高，我們給你們那么多錢可不是用來打水漂的。”
“好的，先生。”研究人員恭敬地說道，在金錢和生命的壓力下他是傻了才會說反對的話，“我們又開發了一種新藥劑，在小白鼠身上的實驗數據可觀，還未開始人體實驗。”
“快一點，那些人可著急了。”扎索科簡單地翻了翻桌子上的報表。盡管他對這些東西不是了解，但是數字還是能看明白的，九頭蛇招特工也要看學歷。
“我們明天就開始新一個實驗。”研究人員調試了一下9號實驗體旁的機器，頓時，九號實驗體所在的罐子里就開始冒出氣泡。
扎索科很快就離開了，他要巡查的地方有很多，不會在一個實驗室里停留太久。還有無數像這樣的實驗室等待他的視察。
研究人員在進行了最后的檢查后也離開。現在已經是夜晚，他們熬夜進行了太久研究，明天還要開始新的實驗，自然要好好休息。
在確認實驗室里沒有第二個能活動的人后諾娃便睜開了眼睛。
扎索科和研究人員的對話她聽完了全程，這讓她恨不得立刻就擊碎罐子沖出去將他們暴打一頓。可是為了大局著想，她不得不安靜地待在這里，裝的和其他變種人實驗體一樣。
當扎索科過來打量她時諾娃即使閉著眼睛也能感受到那種惡心的視線。他并沒有把她當成一個平等的智慧生命體，而是一個可以用來交換需要利益的玩物。
他、他們這樣的人從來都認為變種人是低賤的，變種人沒有人權。
[靠。]諾娃在意識空間里罵了一句，她極少說臟話，除了極度憤怒的時候，[變種人失蹤的那么多就沒有人管一管嗎？有超能力了就不是人類了唄？難道就不覺得自己或自己的親朋好友在某一天也可能有超能力嗎？哦，他們這樣的人在那種情況發生時一定也會毫不留情地放棄。]
[光變種人這個稱呼就充滿了濃濃的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