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他的手下揮了揮手，頓時周圍除了一個他絕對信任的保鏢后再沒有一個人了。
“你從哪里得知的？”企鵝人這才接著問道。
“我是地獄醫生。”企鵝人的神情變化讓黑鴉更開心了，“我會知道所有我想知道的事情。而且你也不用擔心信息的真實性，只要我知道的就一定是真的。”
企鵝人呵了一聲。
他不會相信黑鴉的話的。這家伙只是一個有著奇怪的醫療魔法的人類，現在這個世界上有超能力的人太多了，比他強大的也有很多，他根本就不算什么。
在某種程度上黑鴉都沒有蝙蝠俠來的煩人。
“所以呢？你想擁有那條龍？啊，抱歉，那我只能告訴你那條龍已經屬于別人了。”企鵝人聳聳肩。
故意氣人他也會，只要他想。他不過是過去很少那樣做了，因為他是個生意人，生意人需要的是獲取最大的利益。
現在在黑鴉身上，即使有利益他也不是那么想獲得了。
“我知道那條龍已經屬于其他人了，你放心，我對龍本身沒有什么興趣。”諾娃說話時很咬牙切齒。
她特別艱難才能控制住自己不直接沖上去把企鵝人打一頓，畢竟誰讓這個家伙讓她遭受了那么大的痛苦、還受制于人呢。
……好吧，她知道主要問題不是企鵝人，但她就是想找一個人撒氣。畢竟她也沒有辦法直接去揍盧瑟，是吧？
“我只想知道你從哪里找到的那條龍？”
企鵝人盯著黑鴉銀灰色的眼睛看了一會兒。他在思考要不要告訴黑鴉實話。
“北極。”最終他選擇說出實情。
“果然是北極。”這個答案讓諾娃并不意外。既然龍不是從天而降的，那就只能是被挖出來的。而哪里神奇的東西最多呢？北極或者南極，它們被多次證實過。
但是……
“在北極你只挖到了這一條龍？”諾娃狐疑地問。
如果她設想的沒錯，黑龍與冰龍沉睡的地方應該離的不遠，因為她們是有羈絆的兩條龍。
可為什么企鵝人只挖到了黑龍而沒有挖到冰龍呢？他都能找到黑龍的位置了怎么會找不到冰龍的位置？
企鵝人的手指敲了敲桌子，半天沒有說話。
當諾娃等的不耐煩了想要繼續問的時候他才回答：“這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諾娃沒有繼續問這方面，她明白再問企鵝人不會回答。況且隔墻有幾雙耳朵還不清楚，她也知道企鵝人的顧慮——他可是隱瞞了一個不得了的存在，他不想麻煩上身。
而她自己也不想麻煩上身：一方面是黑暗馬甲，另一方面是希爾路馬甲。
從企鵝人這里得到的信息讓諾娃知道了，一些人也知道她的身份。
比如盧瑟。
他或許不知道冰龍就是希爾路，但他肯定知道冰龍同超人一起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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