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以柔的臉色微微一變，卻皮笑肉不笑：“李總說笑了，劉總有急事先離開，我自然得留下。”
“是嗎？”
李總意味深長地看著方以柔：“那咱們進去繼續喝？”
“那倒不用了，畢竟這生意都作廢了，還喝什么？”
此話一出，李總的老臉一沉：“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劉總走了，你覺得這合作還能談成嗎？”
方以柔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勸你還是別倚老賣老，要不然的話，怎么死都不知道。”
說完，她便直接轉身離開。
李總瞬間沒了酒意，目光沉沉地看著方以柔離開，忍不住吐槽了一聲：“靠，這臭婆娘還真以為自己國色天香啊？總有一天，老子非讓你求饒不可！”
另一邊：
“你現在還要去哪嗎？”
董存看著她，若有所思：“需不需要我陪你去？”
木綿沉默了一會，若有所思：“你去過證券交易所嗎？”
“去過，但現在不玩了！”
董存微愣了一下，很是驚訝：“你還懂這個？”
“不懂，不過很好奇。”
木抽眨了眨眼，似真似假：“你現在有時間一起過去看看嗎？”
“行啊，那走吧！”
證券交易所：
股市的開市時間是下午一點至三點。
木綿和董存到達交易所時，還不到一點。
于是，他們打量了一下四周，坐在一旁的椅子休息。
“不要告訴我，你想玩這個？”
董存神情復雜地看著她，意味不明：“這股市風險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知道呀！”
木綿挑眉，一臉無辜：“可誰規定不玩就不能了解？”
董存被噎了一下，有些無奈地看著她：“說的也是。不過，這也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
木綿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而是翻看著財經報紙。
老葛到達交易所，看見木綿時，忍不住瞪大了眼，還以為這丫頭放棄了呢，沒想到又來了。
“小丫頭，你還真打算炒股啊？”
老葛打理著木綿，微微皺眉：“你就不怕錢一去不返嗎？”
“老伯，放心，我不會亂買的。”
木綿眉眼一笑，聲音甜美中夾帶著一絲無辜：“就只是來看看，適應一下環境。”
老葛：“……”
下一秒，他看向一旁的董存時，微微皺眉：“小伙子，怎么覺得你有點眼熟？”
“葛爺爺，好久不見。”
董存面色淡然，緩緩出聲：“我是董存。”
“原來是你這小子啊，怪不得覺得眼熟。”
老葛恍然大悟，笑了笑：“你爺爺最近怎么樣啊？”
“讓葛爺爺費心了，他很好！”
“話說，我似乎很久沒過去看他了，改天得過去嘮嗑一會。”
老葛說完，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看著他和木綿：“你們認識？”
“嗯，一起過來的。”
董存會意地點了點頭：“這是我朋友，木綿。”
“哈哈，還真有緣。”
老葛深深地看了他們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開市了。”
木綿卻掀眉，淡淡地提醒了一聲。
老葛微愣了一下，二話不說，急忙跑去看股市。
董存：“……”
“你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