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其實也和安澤的一些規定有所關聯。因為,在安澤學院,其實是有著一條明文規定的,那就是任何安澤的學生,到了四年級以后,是都要出外歷練的。而這些人,在外歷練,或是通過成為執法系的執法人員,出外完成各種任務。亦或是,在道法系老師的指點下,出外完成老師們布置下來的各項任務。
無論那種方式,最重要的目的都是為了讓學生們可以磨煉自己,不至于做一個只會紙上談兵的空架子。
畢竟,要知道的是,安澤每年投資那么多的代價,可不只是為了讓學生們成為一個只懂得一些簡單的修行理論,或是會一些神通術法之外便再不會其他事情的花拳繡腿。安澤的每一個學生,在將來可都是要經歷誰都想象不到何等程度的戰斗的。在這些戰斗當中,輕則重傷,重則喪命,如果不能盡早讓他們掌握一些本事,多一些磨煉,那還怎么上戰場?讓一個空架子上去送死嗎?
也因此,四年級頂下這么一條規定,看似有些意義不明,但其實是重中之重了。
而此時的道法系四年級的老師們,正在將外出歷練的學生的具體情況一一匯報著。
這些情況,具體到他們在外歷練時,遇到了什么危險,受了多重的傷,以及是怎樣將任務完成的。事無巨細,一一的向著柳主任托盤而出。
柳主任聽到這些事情,臉上表情平靜,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只是時不時的點著頭,示意匯報的老師繼續往下說。
老師見狀,自然也不敢有一點耽擱,將自己掌握的每一個學生的所有情況盡職盡責的匯報著。
而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位老師也終于將道法系四年級在外歷練的學生們具體情況匯報完畢了。
老師看著柳主任,抱拳說道:“柳主任,剛才說的那些就是道法系四年級的學生們的所有情況了。”
柳主任聞言,揮了揮手,示意他先坐下來,說道:“好,我都知道了,你先坐下吧。”
老師聞言,也就順勢坐了下來。
柳主任眼見他坐下后,便再次說道:“剛才蔣羽老師說的那些學生都很不錯,看來我們道法系的學生就算出去以后,也都是有著獨當一面的能力的。當然了,這也和我們各位老師們的悉心教導脫不了關系,多虧了大家共同的努力,才能讓我們道法系出去的學生有著能夠應對各種狀況的能力。”
柳主任說著,便拍起了自己的雙手,像是為在座的各位老師們獻上掌聲。
眾人見狀,彼此對視了一眼,便跟著相繼鼓起了手中的掌聲。
待掌聲停下后,場內又有一位老師說道:“主任你言重了,真要說起來,也是主任您的策略有方,我們的教導才能這么順利的進行下去,并且卓有成效的。”
柳主任聞言,不在意的笑了笑,擺擺手說道:“好了,那么所有年級的具體情況匯報到這里就算停下一個段落了,我們接下來說一說這次會議的重點——學院大比。”
眾人聞言,神色紛紛凝重了起來,眼神滿是認真,安靜的等待著柳主任接下來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