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嫣和陸仁賈兩個結束了比試的人,服下剛才那個男人帶來的丹藥以后,便都開始原地打坐恢復著各自的力量。
而在看臺一年級的區域那邊,在樊嫣和陸仁賈兩人的比試結束以后,葉君澤,李凌,云天寒三個坐在一起的人,又在云天寒的引導下開始了新一輪的賽后復盤,解說ob的過程了。
云天寒看著此刻都在擂臺上的藍色光幕內恢復著力量的樊嫣和陸仁賈,不由得說道:“話說剛才那個時候的樊大姐可真是暴力啊,看把陸仁賈這孩子給打的。”
一旁的李凌聞言,輕輕笑了一聲,然后說道:“這話你和我們說一說也就算了,要是當著樊嫣的面說,被她聽到了,別的我不敢說,她起碼把你打成和剛才的陸仁賈一樣,是少不了的。”
葉君澤聽到兩人的對話,笑著插了一句道:“我看啊,還不止呢,少說也得打成一個豬頭吧。”
“哎,對啊,你說的有道理。”李凌聞言,很是贊同的附和道。
云天寒聽到兩人的調侃,沒好氣的白了兩人一眼,然后擺擺手說道:“去你們的,就不能盼我點好嗎!”
葉君澤和李凌兩人看到云天寒的樣子,互相對視一眼,很是默契的笑了笑。
云天寒倒也沒有真的和兩人計較,過了一會兒,他便繼續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你們說最后的時候陸仁賈為什么要認輸啊?我看他那個時候的樣子,很明顯還是有著一些力量剩余的啊?”
李凌聞言,搖了搖頭,說道:“可能是陸仁賈覺得再堅持下去也贏不了樊嫣,還不如干脆一點認輸,也省得他們兩再沒有意義的僵持下去。”
葉君澤當然也聽到了云天寒所說的,等到李凌說完,葉君澤才說出了自己的見解,“我覺得你剛才說的不對。”
云天寒聞言,也聽出來了葉君澤的話是和自己說的,于是他便好奇的詢問道:“啊,那里不對?”
葉君澤也并沒有賣關子,繼續說道:“如果你剛才有仔細觀察的話,就能發現,其實陸仁賈的力量從他使用出那道拳頭的術法以后,就已經在不斷的消逝著了,尤其是他承受了樊嫣之前那么多次的攻擊,可都是實打實的落到了他的身體上的,要說樊嫣的攻擊對他沒有一點影響的話,是怎么也不可能的。”
云天寒聞言,輕輕點了點頭,接著又說出了自己的疑惑,“你說的這些也確實是事實,可是最后那一刻我明明看到陸仁賈已經拼盡全力掙脫了樊大姐的攻擊范圍啊,要是他稍微調整一下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繼續和樊大姐打下去的。”
聽完云天寒說的,葉君澤幾乎是不假思索的便認真的給出了自己的答案,他神色平靜的說道:“不錯,我也有想過這個問題,可是其實我們剛開始都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陸仁賈在脫離樊嫣的攻擊范圍以后,他所使出來的那道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術法,也在對樊嫣造成了一擊以后馬上消散了。說明那個時候的陸仁賈其實是已經沒有多余的力量提供給這道術法了,所以他那個時候的掙扎除了讓他本就所剩不多的力量消耗一空以外,也讓他的戰斗力大打折扣了,而那個時候的他,想來也很清楚繼續下去的話,自己也沒有太多的贏面。所以既然明知不可為,干脆的選擇認輸也是一個很明智的選擇了。畢竟,他們兩的關系也不是多差,沒有必要非要鬧到那種打生打死的局面。”
葉君澤說完,便不再言語,像是給云天寒時間慢慢思考。
而一旁的李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的樣子,拍手驚呼道:“對了,你這樣一說的話,我倒是想到剛才看到的一件事情了。”
“嗯?是什么?”云天寒聞言,瞬間便回過神來,轉頭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