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觀眾席上一些眼光比較老辣的人們在看到這一幕以后,紛紛驚奇道:“這難道是?!”
閱歷與見識都相當寬廣的白澤在看到異樣的一瞬間,心里便有了答案,笑呵呵的說道:“沒想到這孩子竟然還修成了鎖劍符,這下子,我倒是有些好奇身為劍修的那個孩子會如何應對了。”
一旁的符箓系主任笑了笑,點頭回應道:“不愧是校長,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辣。這的確是鎖劍符,不過就連我都沒有想到這孩子竟然還偷著把這道符箓學會了,想來是他在私下里做的功課也不少。”
“呵,區區一道鎖劍符而已,瞧把你嘚瑟的。不會真的有人以為一道鎖劍符就能成什么氣候,打破僵局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柳昊冷笑了一聲,非常戳心的打擊著符箓系主任。
柳昊身邊的煉器系主任同樣順著柳昊的話,摸了摸下巴道:“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這么厚臉皮吧。”
符箓系主任聽到兩人這陰陽怪氣的話語,臉色瞬間一變,伸出手指,吹鼻子瞪眼道:“你們!”
“呵,不和你們一般見識,好好看下去就是。”瞬息以后,他又放下了手,神色變得平靜了下來。
而在擂臺上,一邊的齊光雖然不知道這道符箓到底是什么,但是也從符箓上面的金色絲線當中感受到了異樣。出于好心,齊光對葉君澤輕聲說道:“這道符箓好像很不一般,你自己多加小心。”
葉君澤聞言,點了點頭,回應道:“嗯,我知道,放心吧,你安心處理好你那邊就是。”
“好!”齊光輕輕點頭,應聲道。
但是事實上葉君澤從看到那些金色絲線的第一時間,就已經明白了這道符箓是一道鎖劍符了。至于為什么,全然是因為符箓如今的表現和作用和葉君澤在傳承當中看到的描述一模一樣,沒有半點差別。
葉君澤笑了笑,心里暗道:“還好當時出于小心修煉了那幾道專門破解鎖劍符的劍招,本來以為這次學院大比都沒有機會用上了,現在看來剛好能夠練練手。”
心里這樣想著,葉君澤的眼神當中也逐漸的出現了一絲絲略帶些興奮的神色。而在這樣的興奮下,葉君澤的手指便動作了起來。
其實根據葉君澤在傳承當中看到的東西,季成云現在所使出來的這道鎖劍符算是比較初級的哪一種,也是符箓系的修士在剛接觸鎖劍符的時候最先修煉的哪一種。因為這道鎖劍符修煉門檻較低,難度較小,但是在應對飛劍時卻會有著意想不到的奇效。
而恰好,葉君澤就修煉了一道專門克制這類鎖劍符的劍招。
只見就在半空當中的符箓上的金色絲線在不斷的纏繞之下,已經將摘星劍圍繞了大半,仿佛要徹底限制住摘星劍的行動的時候,摘星劍的劍身上突然光芒大作,以一個極其詭異的姿勢掉轉劍尖,飛劍輕挑之下,劍身上的金色絲線便盡數斷裂。
季成云見狀,雙目微縮,仿佛看到了什么難以置信的事情一般。季成云定睛朝著葉君澤那邊看去,便看到葉君澤的手指正不斷的掐著劍訣。看到這一幕以后,季成云心里便清楚那把飛劍突然的異動的來源是來自哪里了。
而這個時候,觀眾席那邊的柳昊可就樂開了花了,忍不住的樂得開懷的說道:“哎呦哎呦,這就是被吹的神乎其神的鎖劍符嗎?怎么看上去就跟紙糊的一樣啊。”
旁邊的煉器系主任搭腔道:“徒有其表,徒有其表。”
符箓系主任雖然心里也很震驚擂臺上發生的那一幕,可是嘴上卻依舊有些逞強的說道:“兩個見識短淺的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