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觀眾席前方的位置,自從葉君澤和齊光聯手戰勝了季成云,把他送離了擂臺以后,柳昊和煉器系主任那邊對符箓系主任的嘲諷和陰陽怪氣可就是全程都沒有停下來過了。
柳昊嘆了一口氣,故作可惜的說道:“哎呦,可惜啊,這么好的一個苗子怎么就被淘汰了呢。”
煉器系主任聞言,連忙接過話茬,搭腔道:“可不是嘛,這也太快了吧,我都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一切就結束了。”
柳昊趁熱打鐵,語氣當中滿是嘲諷的說道:“那一手符箓抖摟的,我都以為我們系的那孩子要直接被打退離場了,但是現在怎么回事,怎么剛威風了沒多久時間就被淘汰了呢。”
煉器系主任繼續應和道:“但是你別說,那一手符箓確實抖摟的很漂亮,可能這孩子不在符箓系,換了其他地方的話,也沒準還不會被淘汰呢。”
聽到柳昊和煉器系主任這左一句右一句,你一言我一語,唱雙簧似的持續輸出,符箓系主任就算定力再好,這時候也終于有些忍受不了的樣子,有些慍怒的說道:“你們兩個老東西夠了!”
可是柳昊卻半點不怵他的樣子,搖搖頭,故作驚訝的說道:“不會吧不會吧,這就受不了了,我沒看錯的話,你這是生氣了?”
煉器系主任同樣也煽風點火道:“哎,這心態還是不行啊,每逢大事要有靜氣,老東西你修心不夠啊。”
“呵,你們兩個老東西可別高興得太早了。”符箓系主任聞言,抖了抖袖子,漸漸地壓下了心中的怒氣,而他的面色也重新變得平靜起來,臉上的怒容逐漸消散。
符箓系主任清了清嗓子,便繼續說道:“可別忘了,你們兩個的學生還在擂臺上呢,我倒是要看你們兩個老東西接下來的比試還能不能像剛才那樣同氣連枝。”
柳昊聞言,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回應道:“這就不是你一個已經出局的人該操心的事情了,只要能先把你們符箓系淘汰了,我心情就好。”
煉器系主任點了點頭,同樣說道:“說的對,你啊現在就那涼快那待著去吧,沒你的事了,坐一邊好好觀戰吧,別說話了。”
符箓系主任聞言,冷哼了一聲,大袖一揮,當即也不再說些什么。
先讓你們兩個老東西小人得志高興一會兒,我倒是要看看你們的學生輸給對方以后,兩個老東西還能不能像這樣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談話。
不過等到這場比試結束以后,想必符箓系主任就會知道他的想法是要落空了。
因為就像柳昊親口說的那樣,他們只要看到符箓系的學生被淘出局以后,他們的目的就算是達到了,心情也會很好。這樣的想法也很容易理解,不說是修士,放在普通人身上,也能夠輕易的理解過來。
試想,如果是兩個常年吊車尾的學生,通過自己的努力齊齊把第一名比了下去,這樣的事情所帶來的的榮譽感和成就感是極其巨大的。
平心而論,發生在道法系和煉器系這兩位常年屈居第七或者第八的難兄難弟,在今天終于有機會合力把符箓系這位常年霸榜居于第一名的老大哥聯手淘汰掉。然后兩位難兄難弟還有機會一起爭奪冠軍的位置,這種時候,結果已經沒有太過重要了,接下來他們要做的就是好好的享受這場比試,為了他們共同的目標盡情的釋放出來屬于自己的力量,一切只要盡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