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玲臉上一喜，“方少的意思，他們這肯定是假的？”
“還用說嗎，這個消息對我很有用，除了潘錦云，還有誰參與？”方子軒又問。
“方案寫著，由那個葉凡現場推廣瘦身法，方少，這兩個人明顯狼狽為奸。”
“又是他，不著急，他蹦跶不了幾天。”方子軒冷笑一聲，“劉玲，給你個任務，去把瘦身發布會的方案偷拍給我，這是他們虛假宣傳的證據。”
“只要我掌控了迪蘭朵，好處費自然不會少你的。”
劉玲趕緊站起身，心花怒放道。
“謝謝方少，我這就回去。”
回到迪蘭朵，劉玲確認潘錦云沒在辦公室，偷偷進去。
瘦身發布會的方案就擺在辦公桌上，她連忙掏出手機開始拍攝，并將其發送給方子軒。
弄完后，她慌慌張張離開辦公室。
剛到辦公室門口，正好碰見前來的葉凡，因為心虛，劉玲嚇了一跳。
“葉，葉先生，你來了。”
葉凡看見這妞目光躲閃，一看心里就藏著事，半瞇著眼道。
“劉秘書，你慌慌張張干嘛這是。”
“啊，有嗎，我沒有。”劉玲極力掩飾，但躲閃的目光還是出賣了她。
“潘姐在辦公室沒有？”葉凡問。
“潘總去見客戶了，沒在。”
“那你進辦公室干嘛去？”葉凡步步追問。
“我去整理辦公室，葉先生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劉玲快步離開。
回到座位上，心跳加速，緊張得要死。
剛才確實很懸，再慢一步，差點就被葉凡發現了。
葉凡走進辦公室，先四處打量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辦公桌上。
上面的瘦身發布會方案已經有些凌亂，明顯被人動過，肯定是劉玲無疑。
只是他想不通，劉玲看方案干什么，這也不是商業機密。
葉凡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不去想了，如果劉玲真有小心思，遲早會再次露出馬腳。
在辦公室等了一會兒，潘錦云忙完回來了。
“小凡，你什么時候來的。”潘錦云滿面春風道。
因為瘦身發布會的事，這兩天她心情非常好。
“來了沒多久，見完客戶了？”葉凡笑問。
“嗯，你不知道，這兩天來了不少新客戶，都是聽說瘦身發布會的事情來的，大家都很期待。”
“是啊，我也很期待。對了潘姐，有件事還要再提醒你一下。”
“什么事？”
“我感覺那個秘書劉玲有問題，剛才我來的時候，正好碰見她從辦公室出來，顯得很慌張。”
“不會吧，我待她不薄，她不會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你多慮了。”潘錦云搖頭。
“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呢，上次我就提醒過你，這個人肯定藏著事。”葉凡篤定道，“我進來的時候，發現她動了健身發布會的方案。”
“這個方案也不是什么秘密，遲早會公開的，那我多留意點兒。”潘錦云點頭。
兩人又商量了一下明天發布會的細節，葉凡便離開了。
當天下午，幾個市場局的工作人員走進迪蘭朵。
“你們誰是這里的負責人？”一個工作人員嚴肅道。
劉玲一看便知道，他們是方子軒叫來的，心道速度還真夠快，立即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