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風閉上眼,任由山間的清風吹著自己,想讓這風把自己的愁緒一并吹走。所謂“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路風的心情不僅沒有平復,反而讓這風吹得是越來越煩躁。
突然,路風發現離自己不遠處又動靜,一個狙擊鏡的反光讓路風捕捉到了。怎么又有人對付自己,趙家父子不是已經死了么?察覺到危險的路風一躍而起,跳到一顆大樹后面。
果然,“砰”的一聲槍響,自己剛剛站立的地方多了一個坑。路風說道:“老子一肚子火氣沒地方撒,正好拿你開刀!”
路風摸出匕首,也不管對面是誰,直接從大樹后面“嗖”的一下跑了出了,朝著狙擊手的位置沖了過去。
狙擊手見路風直接跑了過來,又是“砰砰砰”三槍。可是路風腳步變幻不定,忽左忽右,速度極快,狙擊手三槍都沒擊中。
見路風越來越近,狙擊手立馬收起槍就要逃,然而路風的匕首在狙擊手起身的一瞬間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路風這才瞧見這狙擊手后頸處的骷髏刺青,便知道是黑骷髏的人,沒讓狙擊手開口說一句話,路風直接用匕首了結了此人。
鮮血入注,頃刻間,狙擊手就斃命了。路風收了他的槍械子彈,還有身上的一把匕首,讓后一擊火球,直接讓其灰飛煙滅了。
片刻間殺了一個人,自己煩悶的心情似乎也稍稍平靜了一些。
“黑骷髏!我路風不找你麻煩,你們倒是三番五次送上門了!看我如何滅了你!”路風說著,一掌擊出,把面前的一塊巨石擊得粉碎。
城南郊外,一處工廠里面,一個面容白凈的中年男人坐在一間屋子里的主位上。他左邊站著一個滿臉麻子,留著絡腮胡的漢子,腰間別著一把刀。右邊站著一個只有一只眼的漢子,另一只用蒙眼布遮住了,手里提著一把劍。白凈男子的身后還站著一個全身黑袍,帶著貓臉面具的人。
一個只有左臂的人跑了進來,朝著白凈男子躬身說:“老大,派去的狙擊手失聯了!”
這個只有一只手的人就是當時在一號別墅被路風砍下一臂的鬼刀,那白凈男子就是黑骷髏海城據點的老大金山。金山左邊那人叫麻子,右邊的叫獨眼,后面黑袍面具的那個叫做貓臉,這幾人就是黑骷髏海城據點的高層了。
金山聽了鬼刀的匯報,說道:“那個叫路風的當真那么厲害?”
鬼刀低頭說道:“此人來路不清,而且攻擊套路從未見過,我當日便是被他一擊之下丟了一條胳膊。本以為狙擊手應該能解決他,可現在,狙擊手已經失聯了,我估計……兇多吉少了!”
金山沒有回話,而是站了起來,邊走邊想。過了許久,問道:“趙家父子死亡的消息準確嗎?”
鬼刀回道:“我派人去確認過了,確實是死了。而且監控錄像也看了,沒有任何異樣。”
金山又點了點頭,說道:“派人加緊廠房四周的警戒,把這里的機關全部開啟,一有異樣,立馬匯報。”
“是,老大!”鬼刀立馬退下了。
這時獨眼說道:“老大,你是怕路風主動上門?他沒那么大膽子吧?”
“留個心眼總是好的,趙家父子哪有那么巧合,同時在一夜之間死亡。如果他敢來,定要叫他有來無回。如果不來,我們也不損失什么。此人絕非泛泛之輩,大家都警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