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圭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也沒說話。
鼎耀拿出了他那羅盤形狀的法寶,開始追蹤路風的去向。
“這……怎么會這樣!”鼎耀驚訝地盯著他手里的羅盤。
路風和明月互相看了一眼,雖然明月看不見,但是路風感覺得到她也是松了口氣。
“怎么了?怎么回事?”墨圭和塔坦同時湊了上去。
當他們看到鼎耀手里的羅盤指針指著一個不知道到是哪里的方向,而不是當前的位置,都是不約而同地說道:“怎么會這樣?”
凌云看了看路風,又瞟了一眼鼎耀手里的羅盤。
知道鼎耀的追蹤法寶顯示的不是這里,凌云說:“各位,你們的追蹤法寶不會出問題吧?”
“這……這個……”鼎耀吞吞吐吐:“之前的確沒出過任何問題,可是這次……這……我也不知道!怪了!”
“你……你真不是路風?”墨圭也問了和剛才塔坦同樣的話。
路風笑了笑:“各位,我想你們法寶應該不會出錯。如果你們還有其他法寶,也一并拿出來試試。免得我以后在凌云城行走,生死恐怕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啊!”
“我們……”他們哪里還有其他追蹤法寶,就算有,也不能憑空追啊!
路風也是料到他們有法寶的話,應該早就拿出來的,哪里還用等到現在?
之所以這樣,是想打消他們剩下的一點疑慮而已。
“三位,我看事情就這樣吧!”凌云心中有萬千疑惑,但是得先把這幾個人打發了再說。
他繼續說:“鼎耀長老的法寶已經顯示路風不在這里,而且已經走遠了。今天的事情,就當成是誤會。冤家易結不易解,你們就按照墨圭大使說的,給風老先生道歉,然后散了吧!”
凌云這話,表面上是在給墨圭臺階下,但是實則是在趕他們走,而且還必須道歉。
墨圭三人都是老狐貍了,當然明白凌云的意思了。奈何道歉的話是墨圭自己說出來的,眼下已經無計可施。
如果不是凌云在這里,或者這里不是城主府,即使面前的風二黑真的不是路風,那也沒有好下場了。
沒辦法,三人互相看了幾眼,然后都無奈地搖頭。
墨圭對凌云說道:“城主,今天是事情實在是誤會,多有得罪。我們也沒料到路風那小子這么能跑,而且恰好風琴師也在這里出現,所以才把事情弄成這樣!”
凌云沒說話,似乎是在等著什么。
墨圭自然知道是在等他向風二黑道歉了!
墨圭有點拉不下臉,但是凌云就一直看著他,也不說話,讓他心里有點毛躁起來。
他壓住自己的不滿,轉身對著路風道:“風琴師,我和鼎耀、塔坦三人今天跟你實在是誤會,我們……我們就此揭過吧!以后遇到,大家就是熟人了,不要搞得太僵了!”
路風臉上看不出悲喜,但是心里卻是極度不滿,這哪里是道歉?這簡直就是變相的威脅啊!意思就是自己揪著不放的話,他們仨以后就要找路風的麻煩!
明月也有點不樂意了,直接說道:“墨圭大使,你也是幽冥神教有頭有臉的人物,怎么連道歉都不會?”
“你……”墨圭臉色難看,想發作,但是凌云就在這里,而且這里可是城主府,不是幽冥神教的地方。
路風想了想,沒必要跟這三人糾結于這個問題,哪怕他們不道歉,還狠狠罵自己幾句再走,也無關緊要。
路風立即說道:“三位,既然誤會已經解開,那便再好不過了!我還要教明月彈琴,如果你們有空的話,我也十分樂意為三位撫琴一曲!”
路風這是趕人走,話中句句都是留,但是實則是讓他們快點離開。
他們那里不知道,臉色更是難看至極。
墨圭朝著凌云供手一禮:“城主,多有打擾,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