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隨便你怎么說，本座我最后再問你一句，你到底是選還是不選？若是不選，本座兩個都收了。”
那人大笑了一聲，對于夜靈風的指責不以為然，反而是加大了手中的力量。
“我……”夜靈風竟被對方的話無言以對，當即看向二女。
一時間竟然難以抉擇，本來第一時間應該救柳如煙的，可看向柳如夢失落的眼神，夜靈風自知有愧，也應該選擇去救柳如夢。
不過不管救誰，二女剩下一個肯定必死無疑，那么活下來的人也將永遠陷入無盡的愧疚之中。
一時間，夜靈風心里急啊！
“怎么辦怎么辦？啊啊啊，誰能給我一條明路啊……”
夜靈風內心焦急，忍不住大吼了一聲。
“不要，不要這樣，風，你一定要救下妹妹，此生能夠遇見你，我已經知足了，能夠陪你到如此，已經夠了……”
柳如煙見狀心痛不已，她何曾見過夜靈風這個樣子，心中自然難以接受，想要掙扎而出，可不管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無形大手的束縛。
“不，夜靈風，我死了不要緊，你一定要救姐姐，姐姐是最愛你的，你一定要救她啊……”
柳如夢見狀，她本想讓夜靈風一個人來的，可誰想柳如煙也跟著一起來了，見姐姐與她一起受苦，柳如夢心中不忍，只希望夜靈風能夠早些做出抉擇。
“閉嘴，都不要叫了，你們就算是喊破開，最終也無法逃過命運。”黑影冷冷地說道。
這道黑影正是郁飛絡無疑，而這個主意也正是柳如夢想起來的，郁飛絡為了配合她簡直煞費苦心。
“該你了，給你六十息的時間，你若再不做出選擇，休怪本座一個也不留給你。”
郁飛絡說完，黑袍下的眼睛猛然閃過一道精光。
其實在他內心還是不贊同柳如夢這樣的做法的，因為一旦暴露，不僅柳如夢會徹底失去夜靈風，就算是他，恐怕此生也無法再得到夜靈風的原諒。
不管夜靈風是否會選擇柳如夢，結果都將是如此。
當然，如果夜靈風選擇柳如煙，那么他們二人或許還能得到夜靈風的諒解。
不過夜靈風會選擇誰呢？他也不知道，不過在他心中，更多的還是希望夜靈風可以選擇柳如煙。
這樣，柳如夢就會徹底死心，也只有這樣，柳如夢才會心甘情愿隨他回逆天道宗，也只有這樣，柳如夢才會放下心中所有雜念，一心修煉，徹底成為魔醫鬼仙。
六十息的時間可以說很短，也可以說很長，但此時對夜靈風來說毫無疑問卻是很短，對柳如煙與柳如夢來說卻是很長。
“不，不要……”柳如煙見夜靈風痛苦掙扎的樣子，幾次想要咬舌自盡，可卻都被郁飛絡給阻止了。
用她的想法來看，只要她死了，那么夜靈風便不用選擇，黑衣人也不會在為難柳如夢與夜靈風。
看的出來，黑衣人對他們根本沒有惡意，只是她不知道，對方為何要這么做。
只是直到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心中為何會有那種不安，原來問題是出現在柳如夢身上。
難怪昨夜那么大的事情，都不見柳如夢的蹤跡，原來是被人挾持了。
柳如夢則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夜靈風，她倒要知道，究竟是自己在夜靈風心中更重要，還是姐姐在夜靈風心中重要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