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很顯然，夜靈風已經將這幾個招式之間的連貫掌握的爐火純青。
在郁飛絡還未反應之際便是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如今夜靈風體內雷電之力涌動，這一拳更是結結實實打在郁飛絡身上，直接將郁飛絡干翻在地。
“好你個郁飛絡，我已經原諒你，可你為何不知珍惜，難不成非要我殺你才滿意嗎？”
見郁飛絡倒地，夜靈風直接沖了上去手腳并用，拳打腳踢，而此時的郁飛絡顯然已經反應了過來，只不過他卻沒有還手。
不是他沒有還手的能力，而是他不想還手，畢竟他欠夜靈風的這一次，就當是還夜靈風的吧。
“夠了，不要再打了，一切都是我的注意，我想知道在你心里到底重不重要才出此下策的，你不要恨他，要恨就恨我吧，想殺就沖我來吧，來啊，殺了我……”
柳如夢見狀，當即跑了過去，直接將夜靈風推開擋在了郁飛絡面前。
“小夢你讓開，這一次就讓他打個夠吧，都是我逼你的。”郁飛絡見狀，他堂堂一宗之主，如今卻要一個女孩子做擋箭牌，這要是傳出去也忒丟人了。
“不，都是我。”柳如夢一口拒絕，當即看向夜靈風：“夜靈風，我最后問你一句，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柳如夢緊緊盯著夜靈風，極其嚴肅的問道，只見緊緊握著天心劍，也不知是用力過大還是因為別的，總之，柳如夢的手在滴血。
只不過，在她話音落下，在場其余三個人皆是陷入了沉默，誰也沒有想到一直將愛意隱藏的柳如夢會說出這樣的話。
夜靈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當即看向柳如煙。
可看柳如煙有什么用呢？若說在場之人現在最難受的莫過于柳如煙了。
然而令人出乎意料的是，柳如煙卻對著他點了點頭，這倒是弄的夜靈風有些摸不著頭腦，搞不懂柳如煙點頭所要表達的意思是什么。
“說啊，你說啊，可曾愛過我？”柳如夢見狀手握的天心劍更緊了。
夜靈風一愣，頭更大了，當即一不做二不休，既然柳如煙將話語權交給他，讓他來抉擇，那他自然不會讓柳如煙失望。
對于柳如夢，他只是當妹妹一樣疼愛，雖然也曾動心過，但隨之就被他抹滅了。
如今，柳如夢這般，他更加不能讓柳如夢一錯再錯，他不值得柳如夢這么做，長痛不如短痛，這個壞人就讓他來做吧。
“從未。”艱難的從口中吐出了兩個字，夜靈風瞬間覺得輕松了許多。
然而他的話卻是令柳如夢身子一顫，眼中的淚水吧嗒吧嗒向下落去。
手中天心劍滄浪一聲被她拔了出來，只見她用顫抖的手舉起天心劍指著夜靈風冷冷說道：“我原以為你曾經對我動過心，哪怕是一點點心動，我也知足了，可沒想到你竟然回答的如此決絕，夜靈風我恨你……”
柳如夢說罷，當即回劍猛的刺向自己。
“不要……”
夜靈風，柳如煙以及郁飛絡見狀皆是齊聲喊道。
不過夜靈風距離她最近，又是正面向她，當即伸手阻攔，一把抓在了天心劍上。
柳如夢一愣，毫不留情的抽出了被夜靈風抓住的劍，猛然刺向了他。
“什么！”夜靈風從未想過柳如煙會有一天用天心劍指著他，更是向他刺了過來。
“撲哧……”
快，太快了，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只聽一道長劍穿透身體的聲音響起，夜靈風驚叫了一聲，捂著心口半跪在了地上。
只見柳如夢面無表情，冷冷的說道：“夜靈風，從此你我，再無，再無瓜葛……”
說罷，柳如夢看向柳如煙，臉上那是說不出的痛苦，沖著她搖了搖頭說道：“姐姐，對不起……”
說完，柳如夢看了一眼郁飛絡飛身而去，消失在三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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