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九琳緊閉著雙眸,仿佛只要不看他的臉,就好像不存在自己曝光的事實。
可突然,脖頸一涼,他低頭吻了下來。從未有過的酥麻刺激感,瞬間略過皮膚流竄至全身,讓她的腳趾頭都跟著戰栗不安。
霍熠深像個吃人的獸,粗魯的壓著她,沉沉如山。
季九琳哪里承受過這些,頓時嚇壞了,忙伸手推他,“不,不,你放開我……”
男人眸底略過一絲不悅,將她的手強制扣在頭頂。
粗野的侵占她身體的每一處,季九琳無法推卻,疼的牙關打顫,渾身緊繃著。
他是喝多了酒,把自己當成了那個女人嗎?
還是……他只當她是一個發泄的工具?
因為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因為欠他的錢?
所以這一切,她都該理所應當承受嗎?
長期的部隊生活,讓霍熠深在疼女人方面完全很欠缺,下手也沒輕重,實在是太粗野。見她疼得厲害,也只稍稍放緩了動作。
許久許久……她疼的無法承受,眼淚滴滴答答落下來。
他沒盡興,但還是抽身離開。
放在床頭的手機,忽然在這個時候,來了電話。
那端傳來的,是那個女人溫柔甜美的聲音,她道歉地說:“熠深,真不好意思,晚上我該攔著我爸爸一點,不然,你也不會喝醉。”
“沒別的事?”
他的聲音,冷得不帶一絲情感。
女人嬌笑一聲,“沒,我就想對你說一聲晚安,不然我睡不著。”
“……”霍熠深直接掛了電話。
季九琳覺得很諷刺。
她算什么?
支著疲憊的身子起來,走出這個房間,或許是她最后的尊嚴。
可還沒起來,一只大手忽然從腰間伸來,她再次像個抱枕一樣被男人撈入懷中,被他強健的手臂緊錮著不能動彈。
這男人,簡直太過分了!
憑什么?
欺負了她還不讓她走?
走不掉,要不然趁著他睡著,狠狠打他幾巴掌出出氣?
季九琳逼著自己冷靜下來,擺正自己的身份,不要去胡思亂想。
她還有那么多的債務要還,管他喜歡誰,只要還清了,她就能永遠的離開他。
至于今晚。
只當是他醉酒后的一場發泄,或是一場噩夢吧!
第二天是禮拜六,不用上班,季九琳睡到了自然醒。
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
若不是床單上的那朵血跡,她肯定會以為,昨晚只是一個夢。
起身慢慢吞吞的洗漱完,她的手機忽然來了電話。
“季小姐,你好,我是許白。”低沉的男聲傳來。
“許白?”
季九琳狐疑問道:“是璃月讓你打給我的?”
“不,是我家少爺想見你!”
“你家少爺?”
季九琳想起昨天飯桌上,那個俊美無儔的男人。
昨天只是多看了她幾眼,并沒有說幾句話。
今天就要單獨約見她?
難道……像楚司沉一樣,那個姓季的也是個渣男?
這樣想著,季九琳就有些替慕璃月鳴不平,昨天對季臨寒的所有好感,都煙消云散。
好啊!她倒要去會會那男人,看他在玩什么把戲。
“好。”
“嗯,我在你樓下,出來吧!”許白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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