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九琳覺得自己好像被騙了。
當初她心甘情愿和霍熠深結婚,不過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個借錢不還的人。
情愿用這層關系被他束縛,以免他擔心自己跑路。
那個時候的霍熠深,一身軍裝筆挺。
渾身氣場高冷禁欲,是那種,目光從不在女人身上停留的人。
至少,婚后半年他都沒回家。
她也拿著他給的錢,繳了養父母的醫藥費。
生活也和往昔一樣,只比平時多了幾分工作而已。
雖然苦,可家人身體健康,她也是開心的。
從來沒想過,她和霍熠深會走到今天。
那個男人穿上軍裝,沉冷嚴肅的臉,宛如不可觸碰的神祗。
可脫下軍服,變成她的掛牌丈夫的時候,卻是令她害怕到骨子里。
雖然欠他的錢,可她季九琳也不能像一個不要錢的妓-女,隨他蹂躪。
琉璃莊園。
慕璃月氣勢洶洶的去了一通電話,卻什么都改變不了。
顯然,季九琳是被那男人吃的死死的。
完全處于被動的局面。
臥室的門被人推開,季臨寒沉步進來。
就看見慕璃月正在捶著枕頭,一張小臉氣鼓鼓的。
霍熠深是何許人也?
如果好對付,只怕霍家早就被人滅干凈了。
慕璃月抬眸,看向門口進來的人,“今天是禮拜天,好像不用去公司吧?起這么早做什么?”
他伸手將她撈在懷里。
聲音低沉好聽,“要去山水莊園,云靈寺的事情,還得向爺爺交代一下。”
說話歸說話,他怎么突然低下頭,親吻起她的脖子來?
他熱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皮膚上。
慕璃月極為敏感,只覺得被他吻過的地方,酥酥癢癢的。
想伸手推開他。
可季臨寒健碩的身軀已經撲了過來,沉沉的將她壓住。
“月兒,我想再試試那種感覺。”
他如同一只野獸,不停拱著她的脖子和前胸,身體的某處堅硬無比,抵著她的腿。
“臨寒,你先放開我!”
感覺到他的動作并不溫柔,慕璃月有些羞惱,伸手推他,卻被他扣住手腕,舉過頭頂。
一雙陰鷙的寒眸望著她,眸底不知何時氤氳了一層怒氣。
他低冷的聲音,道:“我昨夜,一晚沒睡。”
突然生氣。
慕璃月不知哪里惹惱了他,也就不動了,望著他的眼睛問道:“昨晚回來挺早的,你干嘛不睡?”
“為什么和馮盛朗在一起?別告訴我,你們只是偶遇。”
出事那晚,她也跟馮盛朗在一起。
就樓道的攝像頭來看,慕璃月自始至終沒去過洗手間,一走出包廂門,就在那里等馮盛朗了,明顯是約好的。
事情都過去了,原本他不想計較。
可昨晚他們再度一起出現在寺廟里。
緊握的兩只手。
甚至,貪生怕死的馮盛朗,竟然會為她身受重傷?
“真的是偶遇,昨天如果沒有他,我可能拿不到小茵的牌位。”
“這件事,我會向爺爺問清楚,但你也必須答應我,以后不要再見馮盛朗。”
男人的私有欲是最可怕。
慕璃月眸光閃了閃,想起了一些事情,“可能做不到,但是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和他有肢體上的觸碰,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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