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璃月正低頭,拼命用力剝開他環在腰上的鐵臂。
忽地,聽司御珩這么說,她眸光一頓。
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心口刺痛的地方,滴滴落下。
良久,她顫抖著唇瓣,極力壓住心口的痛楚,“不,我不信!一定有更好的治療方法。”
“璃月,記住了!至少這一刻,你沒有想消滅我……”
司御珩的話低沉,不帶一絲溫度。
卻如一個卑微的憐乞者。
他卑微的想要活下去,不想被消滅。
這個世界上除了他憎恨的,還有,他想守護,想擁有的。
慕璃月下樓,坐在沙發上,手里握著手機,久久的呆坐著。
腦袋里亂成一團,有擔心,有害怕,甚至無助到絕望。
最后,她沒有撥通蘇博士的電話,而是打給了梁子謙。
“老師……”
開口才發現,她的聲音已然帶著哭腔,心痛到無助,只能用哭來宣泄那一種。
那端,梁子謙微微頓了下,旋即有些擔心的問道,“你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沒……”
她伸手倔強的抹掉臉上的淚水,調整好情緒,盡量讓自己聲線平穩的開口。
“沒,我就是想問問你,分離性人格患者,是必須消除掉分離出的人格,才能徹底治愈嗎?”
“嚴格意義上來說,是這樣的。”梁子謙聲線清淡的回答,又問道:“怎么,你最近對這個感興趣?”
慕璃月點點頭。
“嗯,我就是比較好奇,可是……老師,這么做是不是太殘忍了,畢竟每個人都有活下去的權利。”
越說,她發現自己已經泣不成聲。
她把這種情緒解釋為善心作怪,身為醫者,她無法做到把人推向死亡。
電話只維持了幾分鐘,梁子謙就發現她極度反常的情緒。
“月兒,你在哪里?告訴我,我去接你。”
梁子謙非常擔心,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問她,她就知道說沒事,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人接到面前來。
“不用了老師,我在家,很安全,我只是有些無法接受這種治療方案,這和殺人有什么區別?”
掛了電話,慕璃月這才發現,原來她已經很累很累了。
司御珩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慢慢吞吞回到房間去,洗了一個澡,換好衣服下來,就看見花園深處的密室旁,打燈是開著的。
“司御珩?”
她喊了一聲,沒人應。
便好奇的走進密室,就看見穿著一身黑色家居服的男人,已經暈倒在了沙發上,像是睡著了般平靜。
電腦是開著的,屏幕上有兩個,季臨寒自我錄制的視頻。
慕璃月輕輕走過去,將視頻點開。
赫然出現男人俊美,有些慍怒的面孔,他說:
“司御珩,我什么都能忍,你做什么,我都可以不過問……可你這個人渣,你怎么能用我的手,用我的手去碰她?
司御珩,你聽著,我已經不需要你了,當年也不是我把你制造出來的,是你,你自己要從我的人格里分離出來。
沒錯,或許我該感謝你,可不代表你能隨便占用我的身體。
那個女人,你不許碰,這是我最后的警告,如果再有下次,就算是兩敗俱傷,我也會讓你永久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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