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施父擰眉。
“自然是真的。”施卿澤點頭,神色鄭重。
“所以,您老要不要先去把飯吃了?”施卿澤看了眼時間。
施父冷哼一聲,這才起身朝著餐廳走去。
施卿澤跟在后頭,陪著施父吃了頓飯。
飯后,施卿澤直接上了樓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房門并沒有上鎖。
施卿澤將門推開,果然就看到一道身影正站在窗前。
蕭傾察覺到動靜,猛地轉過身,就看到施卿澤現在門前。
“你來我房間做什么?”施卿澤走進去,如果不是早就猜到的話,他怕是在進門的話前就已經動手了。
蕭傾轉過身,徑直朝著施卿澤走過去。
過長的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而劃過一絲弧度。
看起來并沒有太多美感,反而帶著一絲詭異。
幾天過去,蕭傾身上的戾氣并沒有散去多少。
甚至于那種在研究所養成的習慣仍在。
她站到施卿澤面前,拉扯了一下自己的頭發,“這里視野好。”
施卿澤輕笑,“你打算用這種借口敷衍我?”
蕭傾朝著施卿澤白了一眼,“老子敷衍你個屁,我就是想要站在這里看看外面而已。”
今年堯都的雪格外大些。
此時站在施卿澤的房間倒是可以欣賞到一部分雪景。
不過這些施卿澤從前都沒有注意過。
“秦御那邊有消息了么?我可不想再被研究所那些人追著滿街跑,好像老子有病似的。”蕭傾說著自顧自走到一旁坐下。
施卿澤聽言神色微動。
從前蕭傾倒也不是這樣,這種習慣恐怕都是被丟進研究所之后養成的。
算起來蕭傾在研究所的時間已經有幾年了。
施卿澤突然覺得這個朋友做的失敗。
事情發生的時候他不在,現在卻已經無法彌補。
蕭傾轉過頭正瞥見施卿澤發呆。
她皺了皺眉,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姓施的,你沒有聽到我說話?”
“咳,秦御那邊暫時還沒有消息,不過按照他的手段,應該很快了。”施卿澤回過神,當即應道。
“我聽說你被逼著相親去了,怎么樣,遇到合適的了么?”蕭傾撐著手臂,似乎突然升級八卦之心。
施卿澤還在想蕭傾這幾年的遭遇,突然被問起這件事,頓時臉色一變。
“這件事不提也罷,放過我吧。”不提相親的事情我們還是朋友,真的。
蕭傾動了動手腕,“你該不會還在等那個人吧,已經多少年了,也許人家孩子都已經滿地跑了。”
“其他事情你可以隨意提,唯獨這件事,以后還是不要提氣。”施卿澤臉上陡然多了一絲冷意,連同語氣也變得沉了幾分。
蕭傾知道自己怕是觸了施卿澤的逆鱗,當即閉上嘴。
……
堯都,特殊研究所。
入夜,研究所內仍舊無人休息。
秦御的車停在研究所門前。
車門打開,秦御徑直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