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夫人臉色漲紅,顯然沒想到對方竟然會提出這種要求。
助理看著猛地從病床、上起身的許夫人,臉上的笑意一冷。
“我可以給許夫人一點時間考慮當然您可以選擇不道歉,不過到時候來跟您談這件事的恐怕就不是我而是施家的律師團隊了。”
助理說著看向許夫人的眼神平靜。
倒是許夫人身體突然晃了晃,險些倒下去。
施卿澤說了會給許夫人一個交代,此時交代便來了。
助理看著許夫人臉色難看,當即也不打算多說。
自家會長說了,可以適當給對方一點喘息的時間。
“我可以給許夫人一點考慮的時間,不過時間一到,許夫人可就要想好到底打算怎么辦了。”
助理說完,直接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臉上的表情比起來時更加從容。
許夫人看著助理離開,當即扶著一旁的墻壁坐了下來。
……
許桓儒沒想到自己不過才離開一會兒,就被許夫人又匆匆的叫了過去。
病房里,蕭菡還在等著許桓儒取東西給她,只是等了好一陣子都沒等到許桓儒出現。
蕭菡擰著眉從病床、上坐起來。
咬牙出聲,“許桓儒!”
許桓儒感到許夫人的病房,就看到許夫人撐著手坐在一旁,臉色格外難看。
“媽,你這又是怎么了?”許桓儒走過去,之前還不是說要讓施卿澤好好賠償她么,怎么現在就變成這么一副樣子?
許夫人見到兒子出現,當即朝著他伸出手。
“桓儒你來的正好,那個蕭傾……”
許夫人拉著許桓儒的手將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其中自然不乏添油加醋,且將一切責任都推到蕭傾身上。
錯的是蕭傾,跟她有什么關系。
那個蕭傾仗著施家就打算要欺負她們孤兒寡母的,當真以為她會這么輕易妥協么。
許桓儒聽完許夫人說完,頓時覺得一陣頭痛。
“媽,施卿澤不是那么好招惹的,現在有他給蕭傾撐腰,我們沒辦法。”
“什么叫沒辦法,難道你還真的打算去跟蕭傾賠禮道歉?我不會去,你也不許去!”許夫人只要一想到要給蕭傾道歉,只覺得比起殺了她還要讓她沒辦法接受。
不行,一定不能這樣。
“不然你還想怎么辦?”許桓儒一臉無奈,本以為蕭傾這輩子都沒辦法從研究所里活著出來了,哪想到她不僅出來了,還攀上了施卿澤。
雖說蕭傾之前就跟施卿澤他們相熟,卻也沒有要好到這個份上。
“蕭傾那個女人鐵定是跟施卿澤有什么不清不楚,否則施家憑什么這么護著她!”許夫人臉色泛青,看向許桓儒的同時,又道:“不過說到底那個蕭傾都是你不要的,施卿澤他再厲害,也只能是撿了你不要的女人罷了。”
許夫人一臉張狂,看起來竟是透著些許瘋癲的意味。
許桓儒卻沉著一張臉。
如果不是知道施卿澤有喜歡之人的話,他或許也會這么想。
不過現在看來施卿澤跟蕭傾兩個應該沒什么才對。
“桓儒,你怎么不說話?難道不說的不對?”許夫人氣的不行,此時只能靠著謾罵蕭傾來發泄情緒。
許桓儒有些無奈,卻還是應聲道:“應該不是這樣,施會長他……看不上蕭傾的。”
“對,蕭傾那樣的女人確實沒人會看得上,不過我是不會跟她道歉的。”許夫人說著站起身。
“媽,你要干什么?”許桓儒回過神,就看到許夫人起身收拾東西。
“當然是回去。”難道要留在這里等著施卿澤的手下再來,讓其他人看他們的笑話?
許桓儒明白許夫人的意思,想了想沒有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