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的衣擺隨風而動。
不過眨眼間，施卿澤已經出現在符晞面前。
符晞未動，轉而對上施卿澤看過來的視線。
施卿澤走、近，眼底閃過一瞬笑意，“有什么收獲不妨說來聽聽。”
符晞沒有避諱施卿澤，將自己從譚憐那里得到的消息告訴施卿澤。
等到符晞話落，施卿澤已然臉色微沉。
“他們對那些術、師動手是為了收集那些術、師的血？”
這個結果既讓施卿澤意外，卻又好似在他意想之中。
“顧家的事情你可是聽說過？”回過神，施卿澤則是提到顧萩之事。
“并不清楚。”符晞搖頭。
顧萩之事就在最近發生，而彼時符晞正在霖城，期間又失了跟秦御的聯系，對于顧萩的事情并不清楚。
見到符晞搖頭，施卿澤干脆將顧萩之事說明了一番，剩下的事怕是還需要符晞幫忙才行。
“之前我還覺得奇怪，為何之前出事的幾人皆是那般狀態，現在看來他們不過是想要掩蓋害人取、血的這件事。”
如此一來倒是解釋了施卿澤在找到顧秋時看到對方渾、身是、血的原因了。
在施卿澤趕到之前，那幾個人很顯然是在顧萩的身、上取、血。
“我倒是想不通他們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施卿澤擰眉，儼然想不通收集那些要做什么。
若是對方的目標是術、師身上的靈氣的話，施卿澤還可以理解。
不過他們要取走那些看似并沒有什么用處的血、液，顯然讓施卿澤十分不解。
回過神，施卿澤則是向著符晞湊近了些，“符晞，你可知道他們這么做的目的？”
譚憐知道的線索不多，更何況她只是負責辦事，至于更深層的消息她根本接、觸不到。
符晞沒有從譚憐那里問出這些，自然沒辦法回答施卿澤的問題。
“這個問題恐怕要去問紀源了。”符晞挑眉，示意施卿澤自己去問紀源。
施卿澤撐著下頜，笑意收斂，他若是能從紀源那里問出什么的話，也不會在這里等著符晞了。
……
房間里，陸修染緩緩睜開眼。
他下意識看向四周，卻發現已然沒了符晞的蹤影。
陸修染按著額頭站起身，似乎想要去找人。
只是沒等他走出幾步便又腳下一晃，直接朝著身后跌坐過去。
陸修染緩了緩神，這才起身朝著門前走去。
施家手下就守在門外，忽的聽到身后有響動傳來，當即轉身看去。
“陸醫生，你醒啦？”那手下扶著在這里照看陸修染，此時見到陸修染走出來，當即迎了上去。
陸修染面色仍舊蒼白，不過看起來倒是比起之前好了些。
手下迎上去的同時，下意識伸出手想要將人扶住，只是沒等他靠、近，便被陸修染下意識的躲開。
“我……自己可以。”陸修染擰眉，收回手的同時解釋道。
“陸醫生小心些，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隨時叫我。”那手下倒也沒有多想，見過的怪、人多了自然也就沒不會想的太多。
陸修染點頭，表示自己沒事后，頓了頓又問道：“符晞她離開了？”
原本只想到在這里見符晞，順便問一件事，不想最后竟然變成這樣。
不過符晞記不得之前的事情倒也沒什么。
陸修染按了按眉心，有些事情過去便過去了。
沒道理對方早已經忘卻，他偏偏還要緊盯著不放。
手下見到陸修染站穩，這才應道：“符大師暫時還沒有離開，現在應該在前廳。”
“她還在？”陸修染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擰眉，“帶我過去。”
……
紀家。
紀夫人從門外匆匆走進，面上陰沉一片。
“那幾個廢物。竟然說沒辦法，他們說不定只是在施卿澤那露、了個臉就回來了。”
管家跟在身后，見此只能出聲勸、慰。
奈何紀夫人怒氣難消，聽言聲音越發尖、銳。
“那幾個從前求著紀源的時候是什么模樣，現在又是什么態度！早知如此，當初何必……”
“夫人您冷靜些，消消氣，總會有辦法。”管家不敢多言，只能小心的跟在紀夫人身后。
“辦法，若是有辦法何必等到現在，眼看著紀源就要被姓施的帶走，也不知道到了堯都之后會怎么樣。”紀夫人說著聲音一頓，竟是驀地哭出聲。
管家見此想要再上前，卻猛地被紀夫人推開。
“算了，那些人根本靠不住。”紀夫人說著正要起身，就聽到身后傳來一陣低沉的腳步聲。
隨著腳步聲靠、近，就聽得紀然的聲音由著身后傳來。
“紀源他到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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