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月嬋知道。
旁側的清玉,此刻也有了猜測!
他和月嬋對視一眼,兩人不約而同脫口而出。
“越京城外的雪山竹林?”
“正是雪山竹林!”
沒錯!
就是雪山竹林。
雖然越京氣候溫涼,可到底這么大的地方,地大物博,什么都有。
就好比這邊的城南是一副江南水鄉之景,幾公里外的城外竹林中卻是遍布飛雪。
蘇半夏卻是皺起了眉頭。
“不可能,這地方寒氣重得連長卿花都有了,燕綏不可能去那里。”
換句話說,這個馬兒身上的長卿花碎渣,是另一個人帶的。
也就是那個將他帶走之人!
“清玉,馬上去查查,今日越京城有誰去過雪山竹林。”
“是!”
清玉領命,很快就消失在了暮色中。
現場又是一靜。
月嬋再看去一眼那匹死馬的方向,“蘇姑娘,那咱們接下來呢?”
“跟我走。”
“蘇姑娘,都這個時候了,要去哪兒?”
“去了不就知道了。”
表示問了個寂寞的月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鼻子。
“跟上!”
“是,屬下來了!”
……
……
另一處,和越京城由一條護城河相隔的皇室城池,亦是一樣被濃濃的夜籠罩。
不愧是獨立出來的皇城。
即使是邊邊角角,也是鋪滿金磚,屋頂修繕著雄鷹高飛,一切都是同越京城相比不一樣的華貴。
“吁~”
這時,皇城中的某個府邸小門前,車夫停下了馬車,對著旁邊等候了許久的奴才們道。
“公主有命,把馬車燒了。”
“啊?這好好的馬車,怎么要燒了?”
車夫頓時橫眉冷豎。
“這是你們該問的嗎?趕緊去做事兒,若不想做就麻溜滾!告訴你們,想來皇城做差的人可是排著隊呢!”
知道是自己多嘴了,幾個奴才趕緊自扇嘴巴認錯。
“錯了錯了,都是小的錯了。”
“知道錯了就趕緊去辦事,公主說了,全部都要毀干凈,一點馬車的痕跡都不能留下,懂了嗎?”
“懂……懂了。”
幾人偷偷駕車銷毀而去的同時,殊不知對面的街道正有另一輛擦肩而過的馬車剛剛駛了過去。
這時,馬車里的人突然叫停。
“停下。”
“先生,怎么了?”
與此同時,皇城公主府里。
主院屋內,回來后的莫非雪就沒有消停過,一直在這著急得來回踱步,眼神還時不時看去里屋的方向。
這越看越是著急。
“不行,我要進去看看。”
旁邊的侍女上前攔住她,“公主,蠱醫說了,現在不能進去。”
“那怎么辦?真要讓本公主在這干等著嗎!”
“公主,蠱醫的脾氣您又不是不知道,他給人治病向來如此,若得罪了他,旁的普通大夫怕也是無法啊!”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只有干等著的莫非雪,氣不過得拿起旁邊桌上的冷茶猛灌了一口。
“對了,小祁睡了嗎?”
“小公子應該是睡下了。”
兩人正在屋中說著話,莫非雪的余光,卻是瞥著了外面閃過的燈籠光影,眸子一瞇問。
“那是誰來了?”
來了也就罷了,還沒有人提前來稟報,可見來人身份不低。
“啊!公主,那好像是公孫先生啊?”
什么!
公孫儒來了!
他怎么這個時候來了公主府?
難不成!
莫非雪回頭看了眼里屋的方向,神色突然就冷了下來。
雖然如今她和公孫儒等人是一個陣營。
但她卻深知,公孫儒乃至他上頭的人和燕綏之間的過節之深!
所以!
絕對不可以讓他知道燕綏在這!
不然事情就糟糕了!
“公主?這下可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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