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晗月聲音都沉了許多,“雖然清疫顆粒有壓制的作用,但是不能緩解,而且藥效一過,反而加劇病情。”
“現在病人的心跳和呼吸都很弱,如果再這么下去,有性命之憂。”
蒼晗月說話的同時,眉毛深深皺了起來。
那一刻,內心多了一絲自責。
作為現代醫生,來到這種無法依賴任何醫學機器的古代,根本就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明明這種病,只要對癥下藥就能解決。
可因為受制于沒有這個醫療條件的原因,只能眼睜睜看著病人受苦。
作為醫生,這種感覺比死還難受。
杜學州聞言,不由得也十分凝重起來。
“這么說來,如果我們還找不到醫治的辦法,大嬸就會……”
他不忍心把那個字說出來。
蒼晗月無奈地點點頭。
“可是現在又沒解藥,就算要試藥,那也要試好幾回,也沒那么快啊。”張仲嘆氣連連,無可奈何。
另外一名醫師蘇曾咬咬牙,憤慨道,“就算再困難也要試,否則這病一旦蔓延開來,那就不僅僅是大嬸一人的事,還是我們大蒼千萬人的事。”
“沒錯。”
杜學州眸色堅定,“我相信,一定能找出化解的藥。”
三人對視了一眼,紛紛充滿信心地看向了蒼晗月。
“沒錯,杜醫師說的對,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嘗試,哪怕到了最后一刻,也絕對不能放棄。”
蒼晗月握緊了拳頭,內心多了許多力量。
除了她。
他們都是醫生。
只是各自領域不同。
他們都有一樣的信念,那便是不許任何一個病人有事。
“繼續試藥,我就不信,我們找不到方法!”蒼晗月充滿信心,堅定的眼神更讓三人像打了雞血似的。
隨后,便開始研究醫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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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風烈云已經親自帶人前往婦人原先居住的郊外村子——尋橋村。
他們一來,便驚得那些個村民紛紛躲回家。
蕭泉深深皺眉,對此極為詫異和不滿。
“王爺,他們那么害怕我們做什么,我們又不吃人。”
風烈云眸色淡然,吩咐道,“找人問路,把小女孩找出來,帶回去。”
“是。”
蕭泉應下,便走向了被他盯上的大叔。
大叔一看他們這個陣仗,下意識就想跑,但已經被蕭泉給攔下來。
“大叔,你跑什么啊,我們又不是什么猛獸。”蕭泉有些哭笑不得,“何況,那可是烈王。”
大叔身體直哆嗦。
一聽烈王的名諱,便質疑地打量起風烈云來。
“那是烈王?你,你可別騙我。”
蕭泉差點被氣到了,“我騙你做什么啊,哎呀大叔,你就告訴我,花大嬸家怎么走吧。”
“你們找她做什么?”
大叔有些擔憂的神情,似乎仍然不相信他們的身份。
蕭泉說道,“自然是有事,大叔,你就告訴我吧,她家怎么走。”
大叔看了看風烈云,覺得他英姿勃發,正氣凜然。
而且他們對自己也沒有不善的舉動,猶豫再三,便指了指前面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