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一魂一魄會怎么樣?”慕容曌化身為好奇寶寶。
“首先是身體易被入侵,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附身,然后神智會不太清醒,易生病,嚴重的話會成為癡傻之人。”陽牧青晃蕩著其中一個小玻璃瓶,眼神很有些冷漠。
“那還能恢復嗎?”慕容曌雖然覺得這樣的懲罰也不錯,但畢竟有些離經叛道。
“如果在七日之內,還是可以慢慢恢復的。”陽牧青認真答道。
慕容曌略微沉思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拿起手機,撥通了剛存不久的肖睿號碼。
“肖老師嗎?是,我是慕容曌。”
“你能把趙友軒他們三人的詳細家庭地址發我嗎?不,我不是去查訪,他們可能會遇到危險。”
“這個……不太能解釋清楚,我只能保證我沒有惡意。”
“好,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信任,請等我消息。”
掛掉電話沒兩分鐘,一條詳細的短信就發了過來,肖睿果然也很在意這件事,早就開始著手收集資料了。
“還不到七天,我們先去他們幾個的家里溜一圈,一碼歸一碼,如果他們真犯了事,就由法律來制裁。”
陽牧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趙友軒的家最近,慕容曌貿然上門,自然不好直接攤牌,只說自己是學校的心理醫師,前來看望。
慕容曌二人推門進入趙友軒的房間,見他正在桌前坐著,手中握著一支筆,在攤開的一張紙上面胡亂寫著什么,神情木訥,完全察覺不到有人進了他的房間。
慕容曌湊上前看,發現滿張紙上都是相同的三個字——“我有罪。”
她先讓趙友軒的父母回避,但故意將門留了一條縫,之后就退避一旁,讓陽牧青施法,將那一魂一魄歸還給了趙友軒。
之后,趙友軒就像做了一場長長的夢之后終于醒來,眼神漸漸恢復清明,但明顯還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
“你們是誰?”他似乎很久不曾講話,嗓音異常嘶啞、充滿警惕。
“我們是為白小清的事情來的,你這幾天雖然會有些糊涂,但應該沒有失憶,總還該記得自己做過些什么事。”慕容曌淡漠說道。
趙友軒似乎想到了什么,整個身體開始不由自主顫抖起來,臉部的肌肉也開始抽搐,看起來十分可怖。
“我只是想知道,你們有沒有對白小清做過分的事?那信里的內容是不是真的?”慕容曌聲色俱厲的樣子真的很少見,“如果你不老實交代,那個人肯定還會來找你的。”
“那個人”自然有所指,慕容曌沒有明說,但從趙友軒驚懼不已的反應來看,“阿恒”已經露過面了。
“是……是我們做的,我們哥幾個……早就盯上白小清了,又吃準她不會聲張,畢竟她‘樹洞小姐’的外號不是白叫的。那天,我故意整蠱金宇,讓他打輸了賭,他只好約了白小清出來,白小清這個傻妞,以為金宇找她有事,深更半夜都跑了出來。我們哥幾個……就把她給辦了。”
“如何‘辦’的?”慕容曌窮追不舍。
“蒙住她的眼,給她下了藥,輪X了她,還拍了威脅照片……”
趙友軒說話的時候嘴在不停地哆嗦,雙手抱頭,似乎懊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