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曉玲還沒開始找機會呢,大楊村就傳出流言,說顧瑾原來開藥草田要仰仗鄉親/們干活,態度還算好,后面在鎮上開了店之后,就開始變得囂張了,對手底下做事的人簡直可以說是在壓榨了。
藥材田里,工資最高的要數技術人員,可是村里很多人不懂藥理,顧瑾也不可能把藥草茶的制作方式,隨便教給不信任的人,這份工資除了顧曉玲蘇虹等人弄到以外,也沒有其他人了。
有些人雖然想拿錢,但沒有金剛鉆不攬瓷器活,自知做不到的還是不眼熱了。
第二工資高就是開荒挖草,伺候藥材了,工資高,顧瑾也愿意把種植藥草的技術拿出來分享給村里人,甚至鼓勵村里人自己種,她統一收購。
可這活兒累呀,原來還是挺多人愿意干的,畢竟農村人嘛,就是吃苦耐牢的。
可自從顧瑾讓王鳳芝負責飾品的制作以后,第一熱門的成了做飾品,這玩意兒簡單,而且不累。
但王鳳芝要求嚴格,有些沒有選上,還有些選上了但是因為態度不夠認真而被王鳳芝刷下來的,對顧瑾就有些懷恨在心了,本來村里的那些長舌婦就議論紛紛,都是私底下,相關利益人員在的時候從來不說什么,所以顧瑾也不知道。
可這些流言,不知怎么的在一夜之間飛速增長,村里很多女人就差當著顧瑾的面說她是一個資本主義吸血鬼了。
流言增長的這么快,柳琴、顧瑾、顧曉玲、沈翠翠四個早上都去鎮上了,對此一無所知。
但留在村子里的蘇虹、王鳳芝、李梅卻是聽得一清二楚,王鳳芝和李梅聽了很生氣,只恨不得找那些長舌婦去算賬,背后說別人算什么本事,有種就堂堂正正到她們面前來說。
蘇虹連忙攔住她們,“這些人原本也只敢躲起來說,不敢讓咱們知道了,一夜之間突然就囂張了起來,里面肯定有詐。”
“那咱們怎么辦?就這么坐以待斃嗎?”李梅問。
蘇虹笑了笑,“她們也就敢背后說說,真拿到咱們面前,敢說一句話嗎?既然沒有影響到咱們的利益,就隨他們去說吧,這種事情在咱們家做事的人心里有數就成。
這些吃不到葡萄的人,就讓他們酸去吧,這事兒咱們誰也別說,等顧瑾回來了,也別告訴她。”
李梅想了想,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就算了,沒有再多說什么。
但王鳳芝卻心里不安,總覺得這事兒是因為她惹出來的,是她處事不夠圓滑,現在那些人全都把矛頭對準了顧瑾。
晚上顧瑾回來的有些晚,還想先送顧曉玲回家呢,沒想到王鳳芝已經在村口等著了,她目光隱晦地看了一眼坐在顧曉玲單車后面的顧小雨,笑著對顧瑾說,“小瑾,你今晚都二嬸家吃飯唄,下面做飾品的人出了幾個新的圖案,我想讓你幫我把把關。”
“行。”顧瑾知道,王鳳芝肯定是有話要和她說,從單車上下來,對沈青松說,“三哥,翠翠,你們先回去,我晚點兒回來。”
“嗯,晚點兒我來接你。”沈青松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