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站著一名守衛,見到孟青便道:
“風南少府主,風北少府主說前段時間他曾和你約定了一件事,是關于這片蠻荒之地的,他問您是否還記得,是否要實現這個約定。”
洞天內,蟻后輕輕道:
“這人叫風煦,是風北的得力助手之一,至于他說的承諾,想來是風北曾和風南約定在這里進行一場狩獵,比誰斬殺的人多。”
孟青點頭,隨即對風煦道:
“既然杜統領下達了命令,我等自然要遵循才是,再者,這里的人并未對我等做出什么,為何要斬盡殺絕?如果他要去,就自己去吧。”
風煦聽完,有些輕蔑的哼道:“不知死活,真不識抬舉!”
他說完轉身就走。
孟青臉色微變,淡淡道:“站住,我說你可以走了?”
風煦明顯一愣,而后轉身,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孟青,隨即嗤笑道:“風南少府主,您叫我?您還有什么事情?”
“再把剛才的話重復一遍。”
“重復?滿足你,我說你不知死活,真不識抬舉!怎么,您覺得我說的不對?”風煦輕哼,滿不在乎道。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到了風煦臉上,瞬間,后者的臉便腫脹起來,半邊臉青紫,嘴角更有鮮血流出!
“身為風北的狗,你狠驕傲是嗎?我再怎么弱也是風府的少府主!是你能隨意辱罵的?這是第一次!”孟青臉色很冷。
風煦險些被打懵了,可當反應過來后,當即怒道:
“不知死活的東西,你敢打我?!”
孟青臉色倏然冷下來,拔出風煦腰間的短劍,光芒一閃,劍氣縱橫,劃開了他的袖袍,殷紅的鮮血頓時流了下來。
“這是第二次,念在你自小被風府收養,這是警告,再有下次,府規處置!”孟青仍然握著短劍。
風煦臉色鐵青,受點小傷實在無關痛癢,讓他憤怒的是孟青的態度!
在他印象中,風南哪怕在對待地位極低的雜役時都十分謙卑,可現在卻像是變了個人似的,狠辣而果斷!
當時風北以飛行靈器轟炸前者的藏身之所時他也在場,難道是把他逼急了,開始反抗了?
這樣想著,風煦忽然膽怯了。
孟青將短劍一丟,準確插入刀鞘:“滾。”
風煦走后,孟青關上大門,而后長出了一口氣。
蟻后不解道:“主人為何會表現的這么強勢?難道不怕他們調查嗎?”
孟青反問道:“你認為風煦是為什么而來?他是風北故意派來調查我的,想來他現在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吧,畢竟一個本該死去的人忽然出現,任誰都要哆嗦幾下。
再回到你這個問題上,裝孫子可不是我的風格,我現如今表現的強勢,風北應該不會太過意外,他很清楚他對風南做了什么,沉落到谷底之后會有反彈,于情于理都是可能的。”
雞哥卻問:“那到了那什么風府也要這么做?風府高層不會察覺到異常么?”
孟青輕輕搖頭:
“在風南的記憶中,現如今的風府主要分為兩派,一派向著風北,另外一派向著他,前面一隊嘛,估計巴不得風南死,甚至我懷疑,對風南動手也是那些人出的主意,而我到了風府后,風北應該會將自己的所作所為對他們說,如此一來,即使部分人會對我產生懷疑,也會有人幫我解釋清楚的。
至于向著風南的那些人,巴不得我變得強勢呢,你覺得他們會問?不可能的,大不了我撂挑子不干了!”
雞哥點頭,但隨即又搖了搖頭,看著像是明白了的蟻后和若有所思的小蝶,迷糊道:
“會有人幫主人解釋是什么意思?你們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