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前路上,陳虞好奇問:“你什么時候還學了風水?看不出來你還挺博學。”
洞天內雞哥當即造作:“完了,主人又開始攻略無知少女了,萬一這位也迷上了主人,那日后主人的床豈不是要十幾丈才夠?”
孟青差點一個趔趄,這什么話?
他看起來很像花心的人么?
他回陳虞的話:“其實也不算學習,只是略有耳聞而已,不管是什么,不敢說一定有好處,但絕對沒壞處。”
兩人都覺得這話有道理。
那一天狹長的通道沒多久就到了頭,確切的說是被塌方的土石堵住了去路。
三人花費少許力氣,將這里的土石以靈氣固定在上方,可也是這時他們才發現,這塌方最頂端的土石十分新鮮,像是剛形成不久。
“難道是因為剛才我邁出的一腳威力太大,而這一塊的土質太過松散,因此被牽連了?”孟青好奇。
兩人一時間都想不出合理解釋,便默認孟青說的為事實。
在向前走了數丈后,男子卻忽然道:“不對,這里有人通過。”
兩人聽到這話當即停下:“為什么這么說?有什么依據嗎?”
男子點指前方,示意他們仔細看,在無邊的黑暗中,前方卻有淡淡的紫色火焰,宛如幽靈四處漂浮,而當接觸到四周土壤時當即幻滅。
“這是只有一處地方的靈氣經過長時間的沉淀到了最精純的層次后,而恰好有外人快速通過才能產生的火焰,常見于一些長時間無人抵達的礦場或者廢棄建筑內。”男子解釋道。
“難道是那登徒子?”陳虞反問,一想到后者,她那原本平復了少許的心頓時火冒三丈。
“就現在來看的話恐怕只有這一個合理的解釋,看來我們要加快速度了,不然即使有什么寶物也會被別人捷足先登。”孟青道。
三人施展身法,向著前方風馳電掣。
但副作用也極其顯著,本就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而脆弱不堪的通道此時要同時承受兩股力量,當即大片崩解。
但三人全然不管這些,他們筆直向著前方奔去,速度快到極點。
而千丈之外,正刻意壓制自己速度的風采看著四周,當感受到那股飛速傳來的震動感后,眼中滿是疑惑。
“這什么情況?我已經刻意克制自己的速度了啊,難道這地方已經朽壞到這種程度了?”
他小心翼翼的前進,那股顫動感仍然在,但開裂的速度卻緩慢了很多。
風采嘆氣,正想向前走時臉色卻閃過一絲不正常的光暈。
“該死,又來了嗎?都怪那兩個混蛋,如果不是他們作梗,我就能嘗到另外一個女人什么味道了。”
他抬手一招,一道粉色洞天浮現。
其中傳來不滿的嘟囔:
“不是說好了不找我了嗎?之前不是還嫌棄我身上有股狐騷味么?”
那聲音帶著少許哀怨,但又軟糯的像是能讓人的骨頭都酥了。
一個全身雪白,只以輕薄的紗巾將胸前以及私處方圓幾寸覆蓋住的少女走出。
她的容貌極美,眸子很大,鼻梁高挺,媚眼如絲,只是對視都足以讓人心神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