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沐蘇蘇跟劉穎聊了一下對大黑狗等人的安排,劉穎轉了兩圈才反應過來。
“挨點教訓也好,這群人年紀輕輕不學好,有手有腳偏偏混,活該挨打。”劉穎憤然吐槽了一下。
又接著說道,“我回頭讓劉二看著點,太平樓的那群人有多不要臉,他們這幾個剛來鎮上不久不了解,不看著點到時候命都沒了。”
剛剛那一頓飯菜大黑狗一直在夸贊沐蘇蘇的廚藝,聽得劉穎心里特別舒坦,看著他都順眼了幾分,幫著講情面。
沐蘇蘇愣了下,又覺得確實有理,“你說得對,還是劉穎想的周到。”
劉穎搖頭,嘆息,“蘇蘇也剛來沒多久,你不清楚,這林家的老不死的心可黑了,為了錢沒有什么是做不出來的,這種事情內行都是知道的。”
這意思是說太平樓的掌柜真的干過這種事情,當真是黑心商家。
沐蘇蘇不由想起之前姍姍來遲的那幾個衙役,眸中閃爍著寒意。
“原本綿嶺鎮酒樓不少,一條街少說得有三四家。”劉穎講起往事情緒有些低落,目光透著懷念,“當時我們家還是鎮上最大的酒樓,生意好得不得了,我時常溜出去玩耍,回來得被我爹訓斥好久。”
物是人非,當年風光正盛的酒樓若不是遇到沐蘇蘇,怕是早就關門了,畢竟劉穎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店里很多事務都是沐蘇蘇幫著管的,要不然她也撐不下去。
鄭和拍了拍劉穎的肩膀,卻是不知如何安撫。
向來大大咧咧,甚至有點火辣妹子風格的劉穎難得露出這種表情,沐蘇蘇上前抱了抱她,“往事已經過去了,豐和口現在也是鎮上最火熱的酒樓了,你是好樣的。”
劉穎在她安撫的目光下在她腰間摸了一把,賤兮兮地笑道,“蘇蘇真軟乎,腰真的好細,平日里看得我羨慕極了,沒想到手感還特別好。”
這家伙當真是…
沐蘇蘇很是無奈,這特么就是個活生生的女流氓。
正在她抽手想要推開人時,劉穎早已機警地后退,縮在鄭和后邊龜縮著,就像個做錯事怕被挨打的小模樣。
鄭和很是歉意地看著她,似乎在說:抱歉,我知道她錯了,但是我得護著。
扎扎實實吃了一頓狗糧的沐蘇蘇很是無奈,“不打你,走吧,再不走天都黑了。”
暗處的蕭江宴原本握在手里把玩的羊脂玉佩一聲小脆響,裂成幾瓣,往上便是一雙幽深駭人的眸子,那殺傷力堪比大型颶風了。
忍住,要是砍了她的手,以蘇蘇的脾性肯定會很傷心的,這該死的蠢女人應該慶幸自己在蘇蘇心里占有幾分分量。
稍后的影烈看得心都要裂開了,恨不得換成塊石頭上去,奈何他有賊心沒賊膽。
這可是上好的羊脂玉佩啊,價值不菲,這要是賞給他都能當傳家寶了,主子真的太敗家了嗚嗚嗚!
影黎扣住他后領往后拖,生怕這大傻子做傻事牽連到她。
沒看到主子那嫉妒地都快燒紅的眸子,這上去說廢話估計主子能把這傻大個的腦袋當玉佩捏爆。
目光所及,劉穎正在跟沐蘇蘇聊以前鎮上的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