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江江溜幾圈,回來便能吃飯了好嘛?”沐蘇蘇再次說道。
端著小大人模樣的江小度聽到沐蘇蘇的話,就知道娘親要支開他們談事情,小人兒認真地想了一下,看而后才點頭,“好,小度聽娘親的。”
這乖巧懂事的模樣,看得劉穎眼里直冒光,好想偷小孩紙回家。
江小度是答應的,不過他帶不動大哭包。
對此蕭江宴表示自己很不樂意,握著椅子邊不肯動。
他本就虎視眈眈地盯著這兩個外人,生怕娘子被搶走一直緊緊貼著沐蘇蘇不離半步,這會更是不愿意離開。
沐蘇蘇將腳邊的小奶貓抱到大哭包的懷里,說道,“江宴,聽話。”
小奶貓被放在硬邦邦的胸膛上,不樂意地瞥了自己男主人一眼,伸出貓爪子拍了拍僵硬的主子。
“爹地,我們出去一會就回來。”江小度勸說著帶走人。
沐蘇蘇見人不情不愿地離開,心軟地塞了一疊糕點給他,保證道,“江宴吃完這份點心就能看到我了,好嘛?”
收斂了玩笑說道,“可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劉穎看到大伙進入正題,也安靜了下來,臉上的神色很不好,她是個按捺不住地性子,看著鄭和猶豫的模樣,搶先說道。
“原本大過年的是不想告訴你的,但是林家那三個人出事了,年長的離奇死了,另外兩個不知所蹤,我們怕他們喪心病狂找你。”
那些齷齪事暴露后,太平樓倒閉,林耿判處死刑,林家的產業轟然倒塌,林家三子更是猶如過街老鼠。
林耿遭的罪孽影響著他們一生,再加上他們三個本就不是什么好貨色,被關進酒樓個把月出來后翻天覆地的變化就足夠他們吃一壺了,沐蘇蘇倒也沒注意,沒想到出事了。
綿嶺鎮上的都知道,林耿是豐和樓沐廚一手解決的,難保林家三子不把仇恨記在沐蘇蘇頭上。
“本就是自個造孽深重,既然還敢找我們算賬。”劉穎憤憤地說道。
鄭和比她冷靜多了,但是面色也沒有和緩,想來這事確實棘手。
“怎么個離奇法?”沐蘇蘇從劉穎的話里抓出重點,問道。
鄭和放下茶具,面色有些不佳,他沒有急著說其死亡原因,而是細細想起。
“沐姑娘可能不知道,林家三子,長子林業,次子林器,幼子林園,三人中林業的性子最是軟,雖是紈绔卻沒其他兩人一般做什么惡事,故而他是最先被放出來的。”
三子判處的刑罰時間不一,沐蘇蘇倒真不知道,她但是在忙著重建工作的監督和設計,還有后續酒樓開張事宜,就連林耿處刑她都沒去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