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飄飄的沒幾兩肉,跟那兩個小白臉一般模樣。”其中一大漢不屑地嘲笑出聲。
另一個大漢卻是盯著沐蘇蘇白凈的側臉笑得十分猥瑣,“那小白臉跟竹竿似的,滿足得了你,要不要跟著老子,包你吃香的喝辣的后世無憂。”
“媽的,沒看出來你男女不忌啊,少在我面前來這一套惡心人。”罵人的大漢面色很不好看,看著沐蘇蘇仿若看著什么臟東西一般厭惡。
之前還在打哈欠的男人笑得更歡了,慫恿道,“你懂什么是極致的快樂,小白臉才是要人命的舒坦啊,嘗過了就知道暢快了。”
污言穢語在耳邊響著,沐蘇蘇垂下眼簾,渾身都在顫抖,仿佛是害怕至極,抓著托盤的手抖得酒水四濺,濺落的酒水讓空氣中的酒香味更加濃稠。
若是低頭看便能看到那懾人的寒意和滔天的戾氣,沒有一絲害怕的情緒。
“要搞滾遠點,瞧把這小子給嚇得,老子一壇好酒都快撒沒了。”罵人的大漢奪過沐蘇蘇手里的酒,本想往嘴里灌,被另一人攔下。
“小心有詐,這臭小子來歷不明的,哪來這么好的酒。”猥瑣男說著便搶過酒往沐蘇蘇嘴里灌了一嘴。
沐蘇蘇被嗆得上氣不接下次,刺激得眼角都憋出身體淚水,害怕地縮成一團,實際上眸底的惡意一閃而過。
“沒死,喝吧。”猥瑣大漢看了沐蘇蘇一眼,昂頭灌了一口,“好酒助興,不錯,今兒賺大發了。”
“少喝點,給老子也嘗嘗,聞著這味道老子都快要饞死了。”罵人的大漢奪走酒壇子咕嚕往下灌。
一壇酒三兩下就見底了,男人喝得意猶未盡。
“當真是好酒啊,老子活了這么多年就沒喝過這等滋味的,暢快啊,太爽了。”大漢昂頭喝掉最后一滴酒,哈哈大笑著砸了酒壇子。
沐蘇蘇佯裝害怕地躲閃著猥瑣男的手往后縮,余光一直在關注兩人的神色,心里倒計時十個數。
喝完酒的大漢一把推開猥瑣男,“你等等,讓老子先。”
“怎么突然想開了?”猥瑣男笑得更加讓人惡心。
“誰跟你一樣滿腦子的豬糞便。”大漢一腳踹開猥瑣男,抓著沐蘇蘇的衣襟問道,“小子,這酒叫什么名兒,哪處買的?”
猥瑣男掃興地看了大漢一樣,踹了一塊碎屑盯著沐蘇蘇的下半身。
三二…
沐蘇蘇一掃之前的膽怯畏懼,也不變嗓子了,面色平靜地說道,“我釀的這酒叫醉生釀。”
倒閉時最后一秒,結束。
“砰”一旁的猥瑣男直直倒地,碎屑扎入身體都沒半點反應。
沐蘇蘇面前的大漢猛地回頭,“這酒有毒!”
說完便倒下了。
沐蘇蘇掃了一眼地上的男人,“這酒可沒毒。”
之所以叫醉生釀,是因為喝了這酒最遲半盞茶的功夫就會倒下,一睡便是七天七夜,毫無知覺,在現代都市消失七天嚴重點可能直接就社會性死亡了。
著醉生釀的材料十分地復雜,是沐蘇蘇游歷的時候的作品,被酒界奉為神釀,不過喝上的人不多,不投緣者得不到一星半點。
能量越多,沐蘇蘇能打開的倉庫柜子便越多,這酒可是她的珍藏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