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嘗到的甜味夠多,蕭江宴的心情好得很是明顯。
影烈開始肆無忌憚地作死,手肘碰了一下旁邊值班的影黎,“你瞧瞧,這多恩愛啊,哪像你個呆呆的木頭人,你瞧著夫人笑著多甜蜜。”
手抱佩劍的影黎瞥了一眼他賤兮兮的笑容,扯了下嘴角,不予搭理。
“你要是笑得這么甜,肯定不會沒人要了,要溫柔,這樣笑。”沒想到影烈得寸進尺,還變本加厲地想要伸手給影黎也整一個。
手距離那白皙的臉蛋還有一寸,“唰”利劍出鞘,寒光逼人,貼著那指腹,冰涼刺骨。
影黎冷冷地看著男人,“再動手動腳我削了它。”
影烈猛地縮回頭,訕訕地笑道,強行轉移話里,“對了當時那神醫說得都是屁話,主子這情感要算是淡的話我們都叫無情人了。”
這話里還在暗戳戳地指責影黎無情呢。
影黎看了一眼愣頭青的人,背挺得筆直,這刀劍也是半寸不讓。
不過她的目光已然順著影烈的話看向里頭的主子,只一眼便收回,“不可背后妄議主子是非。”
影烈嘟囔著嘴有些不甘心,“你明明也很在意嘛,主子要是變成冷血的人我們才是最慘的好不好,特別是我,承受了這小肩膀不該承受的傷害。”
看著扭捏裝柔弱的男人,影黎眼里極快地閃過一抹笑意,抿著的嘴角紋絲不動,“主子賞罰分明,受罰再多非主子過錯。”
意思就是說影烈太蠢了才總是受罰了。
這影烈哪里受得住,大聲囔囔,“我要跟你決斗!”
好在影黎在第一個在出口的時候就捂住了他的嘴,聲音才沒傳進去,影黎眼神冷冰冰地警告了男人,卻不料男人笑得越發恣意。
誰不知道影黎最精通的是穴位,他這是長進了,潔癖的影黎可是用手捂著的,她怕是沒發現,影烈小心思亂顫,開心得飛起。
影黎看著又開始發抽風的某人,扯了下嘴角,一腳將人踹飛出去。
里頭的蕭江宴早在那聲音響起便投去了漠然的目光,瞥了一眼收拾影烈的影黎,而后挪開。
這邊的沐蘇蘇剛得到新鮮的荔枝,正尋思著拿去釀酒了,但是這荔枝的量委實不多,特別是蕭江宴還一個勁地剝開往她嘴里送。
這荔枝果肉極其甜,果核還特別小,大大的一顆滿滿都是果肉,甜的泌人心扉,沐蘇蘇覺得這荔枝叫妃子笑也是有資本的。
夏日的荔枝,又是特別拿去冰鎮過得,清亮,滿滿的荔枝香甜,一個接著一個完全停不下來,沐蘇蘇差點喪失了泡酒的欲望。
這會都覺得這荔枝泡酒可能有點虧了。
蕭江宴伸手抽了手帕接過沐蘇蘇吐出來的核,沐蘇蘇全程只負責張嘴吃,完全不需要動手。
“你也吃吧,這次不泡酒了。”沐蘇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