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流離在四處的反叛分子格外的狡猾,而且煽動性極其強,不僅沒能破滅還像個理不清的毛球,越滾越大,讓朝廷上下格外煩心。
因著其只是聲勢浩大,并沒有做出具體事情,相比之下,蕭江宴的重心更加偏重到沐蘇蘇身上,不惜一切代價都要保全人。
蕭江宴并不知道自己這一時的輕視讓自己栽了最大的跟頭,此時的他只覺得一兩個月鬧不出什么事情,沒必要多加費心,隨意扔給左相解決。
而左相更是找不到任何頭緒,直覺告訴他這件事并不簡單,能夠不動聲色壯大如此定然不是一時組織的,很可能潛伏極久,扎根很深。
愁得每天大把掉頭發的左相發動了所有的門徒,廣撒網收集人才解決這件事。
更迷的是這群人也沒有攻城占地,而是洗腦了當地百姓,混入人群偽裝極深,徹查也沒揪出什么,揪出來的一問三不知,不過是被忽悠的百姓。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縮短,左相都快覺得自己人頭不保了,這時候要是拿這點破事去打擾陛下,他估計九條命都不夠陛下砍的。
畢竟皇后對于陛下的重要性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左相愁得整晚睡不著覺,他無言面見圣上。
朝廷里頭左相一派的整日惶惶不安,生怕什么時候腦袋就落地了,而另一派的人也有兔死狐悲的既視感,整個早朝都彌漫著頹然的氣息。
蕭江宴熟視無睹,無事便接著退朝,趕去陪自家娘子。
而沐蘇蘇對于蕭江宴頻繁前來的行為表示不解,還委婉地告訴他國事為重,催促賴在身邊攆不走的人回去辦公。
“我這兒無甚要緊事,而且宮里多的是人看顧著,不差你一個,你莫因此耽誤正事。”沐蘇蘇說剛說完就被投喂了一塊糕點,她看著認真投喂的某人,默然無語。
她算是明白了,她怎么都說不過他,只能把目光投向大總管。
大總管還不等皇后開口就連忙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生怕惹禍上身,陛下不愿意辦公,可不是他能勸得住的。
沐蘇蘇默了一瞬,看著半點不在意的某人,說道,“你就不怕滿朝文武官員都罷工?”
蕭江宴不以為然,“什么都沒有陪你重要,如果他們什么都做不好也就不必待著了。”
這不是兩碼事嗎,沐蘇蘇剛想要爭辯一番又被蕭江宴塞了一塊加熱過的果塊,她咬著果塊等著他。
蕭江宴笑著說道,“天冷不能貪涼,這都是熱過的,味道也還成吧?”
沐蘇蘇下意識地點頭,“還挺甜。”
說完她臉一黑,怎么又被繞過去了,她故意板著臉說道,“為儲君當勤勉執政,讓人將奏折送過來,我監督你批閱。”
蕭江宴特地解決了前陣子的事務就是為了騰出時間陪著沐蘇蘇,倒也沒多大事情,他掃了一眼鵪鶉縮著的大總管,淡淡說道,“沒聽到皇后的話?”
大總管連忙上前行禮,“回娘娘,奴這就去搬過來。”
沐蘇蘇看著識相的蕭江宴,滿意地給他喂了一塊蘋果,加熱的果子軟糯帶著甜,別有一番滋味。
“獎勵你的。”沐蘇蘇說道。
看著眉眼帶著絲絲得意狡黠的小姑娘,蕭江宴心里微熱,仗著沐蘇蘇身子重行動艱難,湊上去連著偷親了好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