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司徒鑒現在應該不是處于正常狀態,很有可能受了重傷,甚至還失去了理智。所以牧止能輕易的將他抓住,然后關起來。至于他怎么抓住的,在哪抓住的,這你就要問牧城主。因為牧止接手齊衡城后,很少將里面的消息向外宣揚,所以我也就無從知曉了。”玉清攤了攤手道。
“不過話說你去打探司徒鑒干嘛?你要找的不是那個朽……怪物嗎?”愣愣差點順口將朽滅一族的事說了出來,連忙改口道。
玉清臉色微微一凝,看著愣愣。
……
“哈哈~,”見到玉清起了疑心,愣愣突然轉頭看向天空,尷尬的笑了幾聲,“今晚的月亮挺圓的!”
一旁的林劫聽著愣愣轉移話題的方式忍不住發了一個白眼,這不是更會讓別人起疑心嗎?
然而與林劫想的不一樣的是,玉清緊鎖的眉心突然緩了下來,接著說道:“我潛入齊衡城的這些年來對那血脈幾乎都探查了一遍,但是卻沒有絲毫線索。所以在后來我得知塞班爾監獄中關的是司徒鑒時,我就想著這血脈說不定以前也出現過這個怪物的蹤跡,所以就想去找他打探打探,不過牧止對塞班爾監獄的看管實在太嚴了,連我都很難滲透進去。”
說完,玉清看向愣愣,說道:“我隱瞞的也已經全部告訴你了,你可也別忘記了你的承諾!”
“放心,我可不像你們人類一樣爾虞我詐。”愣愣也同樣回應著玉清的目光,拍了拍胸脯道:“我說到做到!”
“那便好!”玉清點了點頭。隨后看向一旁抱著趙欣的林劫,眉頭微微皺起,有些自責道:“她的死我感到很抱歉,如果我今晚沒去打探塞班爾監獄的話,或許她就不會死了。”
“不怪你,如果我今晚不來找她,她也不會死!而且她也是為了保護我而死的,這一切都只怪我還太弱小。”林劫抱著趙欣的身體用的力不禁大了一分。
“我用秘法將她的肉身和容顏都保存起來,這樣……”看到林劫一臉痛苦的模樣,玉清有些于心不忍,提出了一個建議。
然而,林劫卻搖了搖頭,“人不能活在過去,而且我相信她也一定不喜歡以這樣的形態存留下來。”
林劫緩緩松開了趙欣的身體,艱難的站了起來,走到了他剛進來時,趙欣坐著的那個秋千旁,可惜現在那個秋千也在戰斗的余波中變為了一片廢墟。
林劫跪在了一旁,將上面堆積著的木頭殘骸緩緩扒開,“這里是她欣賞到這個世界最美風景的地方,所以我想把她埋在這里!”
……
翌日清晨,林劫緩緩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這個房間簡潔而又單調,林劫認出了這里,這不就是玉清的房間嗎?林劫上次也來過,所以有點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