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是隨之點了點頭,畢竟已經來到這了,自然沒有往回返的理由,而且這也不一定是危險,或許是一個機緣也說不定。
在統一了意見之后,眾人便是繼續向著那巨大的血蛹走去。
越靠近這血蛹,那股滂湃的壓力愈加的沉重,加上對未知的些許恐懼,人們的心頭也是變得壓抑了起來。
不到一會人們便是走到了血蛹之下,此時他們更是能清晰的感受到血蛹之中蘊含的滂湃能量和那股沉重的壓抑感。
血蛹散發的暗紅光芒照在每一個人的臉上,所有人的表情都被毫無保留的反襯出來,有震驚,有恐懼,有不安,也有濃郁的好奇。
鐘禹看著血蛹眼神微凝,猶豫了片刻便是向前走去,眉頭微皺便是將手伸了上去,觸碰血蛹的一個部位,那個部位一漲一縮,紅光散發間,仿佛具備著生命一般。
但還沒過幾秒,鐘禹的臉色便是大變,只見血蛹的那個部位突然將鐘禹觸碰它的那根手指包裹住了,他想迅速將自己的手抽回來,但是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的手根本收不回來,被這血蛹緊緊的黏住了。
看到鐘禹的奇怪舉動,所有人都是知道他碰到了麻煩,和鐘禹一起的那位鬼海閣的少年臉色焦急,急忙上前,道:“師兄!我來幫你!”
“別過來!這東西能吸走人體內的能量,而且吸力很強,你過來也沒用,只會把自己也搭進去。”鐘禹臉色一沉,急忙大喊道。
聽到鐘禹的話,那名鬼海閣的弟子腳步也是一頓,臉色變得著急起來,但也不敢在上前一步。
他不光是擔心鐘禹,而是如果鐘禹死了,那么他們鬼海閣就只剩下他一個原士兩脈的了,根本無法抗衡其他勢力的隊伍,那就徹底喪失了對無極刀圣的爭奪了。
在所有人都是著急但又不敢輕舉妄動之時,只見鐘禹的眼中閃過了一道堅毅之色,似乎是迅速的作出了某種決定,眼神陡然變得猙獰起來,右手猶如手刀落下,與血蛹接觸的那根手指便是被他斬落了下來。
沒了束縛后,鐘禹的身體止不住的向后倒退了數步,最后被那鬼海閣的弟子攙扶了下來,不過其臉色極為的蒼白,依稀能看到他臉上的冷汗。
對于鐘禹毫不猶豫的狠辣,所有人都是十分的驚訝,看向血蛹的目光也是變得驚恐起來,有了鐘禹的前車之鑒后,倒是也沒有人敢再輕舉妄動了。
鐘禹推開了那個攙扶住他的少年,眼睛微閉,身上的黑紋蠕動之間,他左手上的斷裂之處很快便是止住了鮮血,迅速的結痂愈合,此等治愈速度讓人嘆為觀止。
由此可以看出鐘禹的肉身之力也確實強大,只是肉身之力再強大,被斬斷的手指也是回不來了。
“嗤!”
突然一聲奇怪的聲音響起,只見鐘禹殘留在血蛹之上的那根斷指竟然被血蛹詭異的吞噬,沒入了血蛹之中……
“剛剛怎么回事?”片刻后,雪媚忍不住對著鐘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