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這塊老舊泛黃的木牌,陸雙點了點頭,然后將它收進懷里,微笑著朝顧惜開口說道:“晚上等我的好消息。”
“恩!”
顧惜十分期待的點點頭,眼神深處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之色。
夜幕很快降臨,將一切的準備都提前做好,陸雙將廉價的帆布背包放在手臂旁邊,又將招魂木牌按照歐陽中天的要求佩戴在胸口,旋即躺在地鋪中閉上眼睛,似乎陷入了昏睡之中。
隨著墻上時鐘的指針指向12時,躺在床鋪上的顧惜突然蘇醒過來,她從床上走下并伸手搖了搖陸雙,確保對方仍然昏睡不醒后,便趕緊走出屋子來到了玄關處的鞋柜邊,突然伸手拉開了矗立在墻邊的落地鏡。
而落地鏡后居然不是雪白的墻壁,而是一座幽暗狹窄的通道,一個宛如美女蛇般曼妙高挑的身影從中走出,柔軟的黑發披散而下,狹長的眼角中盛滿了不屑。
“我已經按照您說的去做了,引誘她使用了招魂木牌進入夢里,她現在已經徹底熟睡了。”
感受到這人陰冷的目光,顧惜連忙跪倒在地,捂著肚子的消瘦身體看起來無比狼狽。
“呵呵,讓我先驗證一下。”
這女人冷笑一聲,邁步便朝著房間走去,當她發現陸雙果真昏睡在地時,戴著金銀靈戒的一只手隨意搭在被單上,神色才好看了些,并毫不猶豫的伸手去抓她手指上的金銀靈戒,下一個目標則是廉價的帆布背包。
但在千鈞一發之際,陸雙驟然睜開一雙血色紅瞳,藏在被窩里的另一只手閃電般行動起來,抓出一瓶云南白藥似的噴劑便朝著她狂噴起來。
“什么!什么鬼東西?!”
遭此變故,高挑美女轟然摔倒在地,渾身開始止不住的發癢起來,癢的她馬上伸手撓動起來。
“一瓶無色無味的癢癢水噴霧,沒有解藥,但我有辦法將它變得更癢更癢,讓你活生生撓死自己。”
眼瞳中的紅芒消散,陸雙一臉玩味的看向這個自以為掌握了局勢的,此刻卻倒在地上瘋狂撓癢癢的女人,伸手朝著門口剛趕過來的顧惜比了個OK的姿勢并示意她暫時離開,然后便開始審問這個女人:“說吧,你到底為什么要縱火,并且抓走顧三和顧六,又半夜潛入這房子看著我?”
“我的計劃你根本不可能知道,我的人24小時監視你,你到底是怎么發現我的?!”
高挑美女氣急敗壞,手指卻不斷抓撓著全身,有些雪白嬌嫩的肌膚已經被抓破了,滲出了不少可怖的血絲。
“我只是猜到你的存在了而已,你不覺得你做得太過火了嗎?燒死一整個宴會廳的普通人類,你到底是有多恨這些人啊,還是說你們街道要借此達成什么目的?”
陸雙笑瞇瞇的開口了,眼神難得有些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