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長老撓撓頭道:“好說好說,只要不問那個人的事情就好說。”
“嘿嘿,這可能就有些困難了。殷叔你應該知道花懸壺吧?”
一聽到“花懸壺”三個字,殷長老的臉色登時難看下來,說話的語氣也變得低沉許多:“你問他做甚?”
方柔緩步來到殷長老面前,小聲對他道:“魔界出了些事情,需要請他去一趟。我知道那位含英仙姑與花懸壺私交甚好,所以想請你……”
“想讓我幫忙向她說一聲,替你引薦一下?”
方柔呵呵笑道:“我就說嘛,殷叔說話就是痛快,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替他們謝過了。”
殷長老連忙向后撤了兩步,上下打量了一番方柔,而后才正色道:“方掌門,你搞錯了吧!我什么時候答應你了。光讓我去求含英就已經十分困難了,還要讓我向那個姓花的無恥之徒低頭,我死都不肯!”
好端端的對話,登時陷入到尷尬的氣氛之中。在場眾人之中,除了方柔與殷長老之外,就數朱大闖的輩分最高。見雙方僵持不下,他趕緊上前替二者圓場道:“殷長老,消消氣,消消氣。”
殷長老斜眼瞥了眼上來的朱大闖,沒好氣道:“你是哪位?”
“我……殷長老,您不記得我了啊!呵呵,您還記得紫玉雙鳳壺么?”
“我怎么不記得,那可是我曾經最喜歡的一把酒壺,你怎么……哦,哦!原來是你,姓朱的那個小子,是你摔壞了我的壺,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
說著,殷長老一把拉住朱大闖手臂,這就要上前理論。孫無憂與沈湘渝見狀連忙上前拉架,方柔也連忙說話:“殷叔,過去那么久的事情,你怎么還記在心上。”
一番勸說之后,紫玉壺的事情暫且告一段落,被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殷長老回頭瞪了一眼方柔,又看看邊上的幾人,旋即語氣冷漠道:“不是我殷青地喜歡矯情,可方掌門你所說的事情,我實在做不到。你要去求含英仙姑,還是要請花懸壺,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完,殷長老稍一拱手,轉身拂袖而去。
沈家佳嘟著嘴,氣得踮腳道:“這人怎么如此不通人情,好話說盡都不行。”
方柔嘆了聲氣,無奈地搖搖頭道:“唉,你們有所不知啊!”
接著,方柔便向幾人說明了其中的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