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是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才對。我試探你的底子,并不是想要讓你加入云魔崖,而是想要將崖中,曾經屬于飄渺云巔的一些功法傳授給你。當然,這么多年,你娘多多少少可能也教過你一些,但從你之前在崖底山洞的表現來看,似乎并沒有得其要領,否則也不會被里面的飛仙子師父唬住。無憂,我尊重你的選擇。”
孫無憂一恭到地,滿臉慚愧道:“這么說來,是侄兒一時魯莽了,還請師叔不要見怪。但不瞞您說,先前我在蒼北新苑之中當過幾年弟子,雖然現在已經離開苑內,但未免不同門派之間的功法背離排斥,飄渺云巔的功夫我還是不學了。”
見孫無憂這般誠懇回應,張如笑滿意地點了點頭,一臉欣慰道:“不愧是柳師姐的兒子,果然率真真爽,不像那幫登小人,只會垂涏我派秘籍,根本不曾考慮過功法是否適合自己,這才使得一些個別分子內息沖撞,最終經脈暴裂而死。”
一聽這話,孫無憂不禁問道:“聽師叔您的意思,云魔崖中曾經來過不少想要盜取崖內功法的賊人?”
張如笑頷首道:“我之前和你說過了,我尋師父也是曾經的飄渺云巔掌門飛仙子,真實身份乃是魔界公主九幽魔姬。她在進入師門之后,埋頭苦學,并將自己的魔功與飄渺云巔的功法融為一體,并練成了數門亦正亦邪的強大神功。而魔界的這些家伙們,對此早已虎視眈眈,曾多次派人前來盜取,但都被崖內門人一一擊退,少數得逞的人,也因為不得其法,操之過及,導致走火入魔,最終身死道亡,得不償失。你沒有像他們那般貪婪無度,作師叔的感到十分高興,希望你能一直保持下去,千萬不要忘記今日所說。”
“是!”
之后,二人又閑聊了幾句,見天色不早,張如笑離開茅屋,去往住處。又變成一個人的孫無憂這回終于可以清靜一會兒,吹滅了桌上了油燈之后,轉身來到床榻邊上,隨手便將頭上的黑布解了下來。誰知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強烈的鉆骨之痛自眉頭之中徑直傳出,疼得直接癱坐在地。
按理來講,數月時間過去,再重的外傷,哪怕是斷手斷腳,也早該愈合長全。可他眉心的創口從始至終,就沒有出現過合口的趨勢,反而傷口之中會時不時涌出一些血膿,這也是為什么孫無憂要在上面覆蓋一層黑布的原因。但讓他感到萬分疑惑的是,就在這個夜晚,他頭上狹長裂口竟然發生了惡化,雖然屋里沒有光亮,但他能感覺到傷口之中不斷涌出一些惡臭刺鼻的物質,似血非血,似膿非膿。就在孫無憂為頭上異樣痛苦萬分之際,茅屋頂上忽然傳來一陣奇怪的細碎聲。
“你確定是在這里嗎?”
“沒錯,先前翠秀來的時候我一路跟著,不會出錯的。”
頭上的傷口雖然還在疼,但孫無憂也因此變得異常警覺,就連別人的呼吸聲都能分辨得一清二楚。此刻,他所在的這件茅屋之上,就站著兩個人,而且通過氣息的長短可以判斷出,來者乃是精通內家功夫的練家子,這讓本來心煩意亂的孫無憂立即產生了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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