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爾爾,勇氣倒是不小。不過,下面的事情已經遠遠超出你的能力范圍了,不想過早喪命,就先在上面待著吧!”
見斗軍魔君一步步朝這邊走來,甲申魔將連忙放下懷中的癸丑魔將,俯身向其行禮道:“參加魔君大人。”
斗軍魔君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臉上的表情異常平靜,淡淡說道:“不用多說,能做到如今這般地步你們已經足夠努力了,帶著她去旁邊避一避吧!”
說話間,斗軍魔君雙拳對撞,隨之產生的恐怖拳風竟將三人悉數吹到數丈開外,待孫無憂站定身形,回頭望去,斗軍魔君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已經無影無蹤,旁邊的大地之上赫然開出了一個拳頭形狀的巨大豁口。
“這下我們可以安心了!”
說完這些,甲申魔將輕嘆了口氣,伸手收回插在地上的火仙劍,順勢坐倒在地。
“哎,對了,怎么不見干娘的身影,難道剛才她已經和魔君見過面。不好!”
想到這里,孫無憂縱身狂奔,頭也不回地朝那湖邊叢林趕去。
壬辰魔將作為斗軍魔君的得力干將之一,又是陽爻魔君之子,身負絕世血脈,單論天賦基礎,是甲申魔將一眾遠遠不及的。再加上他平日勤加苦練,未有松懈,所以短短二十年間,他便已經躋身高手之列,即便對上同為魔將的一眾,也能不落下風。
更何況,他的手中乃是斗軍魔君近年來鑄造極為滿意的一件強悍魔器,配合獨門心法魔功,能夠發揮出超越原本數倍的威力,以至于現在的壬辰魔將可以稱得上是魔君之下的絕強者,能與其過上百招的都少之又少。
然而,就是實力這般超群卓越的壬辰魔將,也并不是常勝將軍。如今的他,雖然只是與對方過了十招,但身上已經出現了不下五條傷口,雖然不深,但因為生息輪的攻擊特點,以至于產生的傷痕極為規矩,流血極多,且不易愈合。而蚊王之后又在其中另填“猛料”,凡是被其傷到的地方,內部會生出類似荊棘的“異物”,如不將其及時拔出,一旦稍加運動,傷口便會急速惡化,甚至殞命都不為過。
面對這般窘迫的局勢,壬辰魔將依然毫不氣餒,伴隨著一記記魔印砸落,蚊王的氣息變得空前虛弱,相對應的,庚寅魔將的身體也出現了大量的損失,血痕沿著頭上的傷口,緩緩劃過臉頰,一直淌到身上。就在這樣極端的環境之中,蚊王標志性的奸笑聲再次出現,并隨之低聲道:“魔人就是魔人,就算是自己的同伴,也能毫不留情地酣暢下手。打吧打吧,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印堅固,還是這小子的身體結實!”
表面上壬辰魔將不動聲色,但實際上心里早已亂作一團。他深知自己手中厚土印的威力,哪怕是庚寅魔將身體再怎么強壯,也無法承受太多攻擊。以他最保守的估計,至多再有三招,庚寅魔將便會徹底喪失戰力,到時就算蚊王離開他的身體,剩下的也只是一個廢人的軀殼。
想到這,壬辰魔將的動作忽然放緩下來。蚊王見狀獰笑兩聲,生息輪在這般昏暗的環境之中,如同幽靈一般神出鬼沒,全然無法架勢。呼吸之間,壬辰魔將的后背和胸前又被劃開了兩道血口。雖然交手的時間不長,但因為激烈的戰斗加上失血的緣故,使得現在的他消耗極大,一時失神的他腳下一軟,終于不支倒地。
“哈哈哈,我道你有多少厲害呢,原來也只是虛有其表而已。如此看來,斗軍那家伙手下,不過是養了些酒囊飯袋罷了,根本不足為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