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范逸,拜見掌門!叛徒秦坊主已被弟子斬殺!這是他的頭顱!”范逸單膝跪地,雙手托著一個包裹,朗聲道。
朝道門趙掌門一臉陰沉,盯著范逸獻上的包裹。
這包裹已經被滲出的血染成了紅黑之色。
“打開看看!”站在趙掌門身邊的紅芍尖著嗓子叫道。
“是,師姐!”范逸應了一聲,將包裹放到地上,解開之后躬身后退兩步。
秦坊主好大的一顆頭顱,呈現在眾人面前。
“該死的賊子!差點害死我!”一見秦坊主的頭顱,紅芍就火冒三丈,大步走過去,一腳把秦坊主的頭顱踢飛。
范逸面帶尷尬之色,低頭不語。
這時趙掌門臉色緩和了很多,問道:“說說,你是怎么殺死這叛徒的?”
范逸便從靈獸坊大亂開始講起,說自己向紅芍建言讓嘯山犬嗅秦坊主的衣服,然后自己騎著嘯山犬,一路狂追,終于追上,最后一人三犬將其殺死。
趙掌門聽得仔細,不時微微點頭,聽范逸說完后,開口道:“做得好!不過這事,你先不要聲張。現在有幾個人知道你斬殺秦坊主。”
范逸道:“回掌門!我斬殺秦叛徒后,直接來到掌門大堂向您老人家稟報。現在只有您老人家、紅芍師姐和我,三人知道。”
趙掌門點點頭道:“你且先回去,過幾日師門處理完這件事后,會論功行賞!只要為盡心盡力為師門做事,師門絕不會虧待你!”
范逸大聲道:“弟子多謝掌門!弟子告退!”說完,躬身緩緩退出大堂。
看范逸走遠了,趙掌門依然面無表情,不知在想什么。
“爹……”紅芍輕聲說道。
趙掌門扭頭,看著紅芍,問道:“你真的是每隔三十六日就去取血的?”
紅芍嘟著嘴,不瞞的說道:“爹,你難道信不過我嗎?不信你可以去清點一下盛血的金瓶。”
趙掌門皺著眉頭說道:“真是奇哉怪也!每次你取血一升,這黑熊三十六日后才會恢復先前喪失的血氣,但要讓它完全恢復正常,非要百日不可。除非……”
“爹,除非什么?”紅芍好奇的問道。
“除非有人喂它吃靈丹和恢復血氣的藥物,讓它以極快的速度迅速恢復,否則它絕無可能沖破牢籠的。”趙掌門皺著眉頭,一臉困惑之色,慢慢的說道。
“但這靈丹價格不菲,再加上是喂食黑熊,這血奴可比我們人族食量大得多,所以這靈丹的數目肯定不少,至少需要數十粒靈丹。試問,師門內的煉氣期弟子誰人有這個財力?”紅芍雖然刁蠻,但卻也不是蠢笨之輩,聽趙掌門一說,她立即開始分析了起來,說的頭頭是道。
趙掌門笑了一聲,道:“若說財力,恐怕整個師門只有我、錢長老和孫長老,以及包括你在內的十幾個精英弟子有足夠的靈石。”
紅芍睜大眼睛,驚道:“爹,你說他們中間有叛徒?”
趙掌門搖了搖頭,皺眉道:“我思前想后,覺得有人處心積慮,想要把我們朝道門推入險境之中!”
“他們這么做究竟是為何?難不成他們勾結極真宗?或者說他們之中有人就是極真宗潛伏在我們門派里的奸細!”紅芍驚聲叫道。
趙掌門嘆了口氣,用手敲著桌子,心情極為糟糕,道:“為父現在心亂如麻,你先退下吧”
紅芍告退一聲,離開了大堂。
過了一會兒,趙掌門從沉思中清醒過來,對大堂外站崗的弟子說道:“來人,有請錢長老和孫長老來議事!”
“是!”外面的兩個弟齊聲應道。
過了一會兒,兩個長老施施然走進大堂,對趙掌門道:“拜見掌門師兄!”
趙掌門道:“想必血奴出逃之事,二位師弟也聽說了吧。請坐,師兄我正想找你們商議如何處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