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儲物袋,剛才采集的靈草從中倒出,堆了一地。
范逸將采摘來的草藥按照種類的不同,分摘出來,擺成數堆,每堆黃香果三個,青穗蒿一把,其他的靈草也多少不等。
不大一會兒,陶罐中的水燒開了,蒸汽騰騰。
范逸捧起一堆靈草,投入陶罐之中,又用一個木棍戳了戳,讓它們全部浸入沸水中。
厚掌也看明白了,學著他的樣子,也捧起一堆草藥,投入陶罐之中。
范逸看了看火勢,有些小了,便又向石灶里添了幾把枯枝,火勢又熊熊燃燒起來。
過了小半個時辰,陶罐中的藥水沸騰起來,火勢也漸漸小了。
厚掌見了,學著范逸的樣子要添柴,但被范逸制止了。
又過了一會兒,火勢越來越小,漸漸的熄滅了,陶罐中的藥水仍沸騰不止,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平息下來。
范逸扭頭看了看小狼崽,走過去抱起一只,又返回石灶處,將它放在地上。
其他白狼見了,心中知道這是要開始治療了,急忙跑過去,用嘴叼起其他的狼崽,放到石灶旁。
摸著狼崽子們身上的絨毛,范逸忽然心中一動,從儲物袋掏出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刀。
旁邊的幾只白狼見了,又驚又怒,低聲咆哮,正欲撲上來。
范逸見了,大急,急忙擺擺手解釋道:“諸位狼友,不要誤會!千萬不要誤會,我可沒有加害小狼之心!我這是在為它們治病!”
群狼一愣,停住了下一步動作。
一只白狼臉色陰沉的問道:“范道友,你用一把小刀,怎么為我們的幼崽治病?”
范逸擦了擦冷汗,陪笑道:“狼道友有所不知,按我們人族的醫道理論,這大病之人,必先剃去其毛發,這樣才可讓體內的病氣盡快的散發出去。我看這幾只小狼,忽然也想到此理論。所以,諸位狼友不要誤會啊!”
“剃掉毛發?”那狼一聽,臉上露出極為困惑的表情,但對于人族醫道,它自然一竅不通,所以只好對范逸道:“既然如此,范道友可放手去做。”
話雖如此,但周圍幾只白狼依然虎視眈眈的盯著范逸的一舉一動,生怕他做出傷害狼崽的事。
范逸此時才感到什么叫如芒在背。
不過既然自己做成了決定,那么不冒一點風險是不可能的。
他蹲下來,手持小刀,左手揪著小狼的絨毛,右手拿著小刀,輕輕一刮,就將這撮狼毛刮了下來。
范逸抑制住自己心中的喜悅,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個小布袋,將這撮狼毛小心翼翼的放了進去。
連在一旁的厚掌都瞪大了眼睛,實在想不通范逸在搞神馬名堂。
不一會兒,范逸就將這只小狼崽身上的毛剃的干干凈凈。望著這只光溜溜的小狼崽子,范逸極力忍住笑,又拿著匕首走到另一只小狼崽子身邊,蹲下來繼續刮毛……
過了半個時辰,范逸就將這幾只小狼崽子一個個剃的跟禿瓢似的,而狼毛已經慢慢的收集了一袋。范逸滿意的拍了拍這袋狼毛,放入儲物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