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掌門,這獸血瓶的數目似乎不對啊?”范逸在靈獸坊見過的那個極真宗的張師兄清點了一下擺在地上的貢品,對趙掌門說道。
趙掌門心里“咯噔”一聲,尷尬的賠笑道:“唉,張師兄,我……我都不知道從何說起?”
張師兄拿起茶杯,呷了一口,靠在椅背上慢悠悠的說道:“趙掌門,你這讓我們無法向薛長老交代啊?”
其他兩個極真宗的使者也連聲附和。
趙掌門長嘆一聲,道:“三位使者,請聽我解釋。本來這血奴黑熊按月取血,一定能夠湊夠繳納的貢品。但門中忽然出了個叛徒,竟然將血奴放走,所以才導致貢品不足……”
三個使者皺著眉頭聽完趙掌門的話,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趙掌門,這事就不歸我們管了。我們只是奉命前來收取貢品,現如今貢品不足,我們回去只能如實稟報,至于我們掌門如何處置,尤其是脾氣不好的薛長老,那就不是我們三人的事了……”
趙掌門聽了,對坐在一旁的錢長老使了個眼色。
錢長老會意,急忙起身,陪笑道:“兩位使者道友,我們也是不是故意拖欠貢品。你們看這樣好不好,我們多奉送些靈石如何?”
他從袖口中掏出一個儲物袋,遞給張師兄,道:“這里有三千塊靈石,作為欠缺貢品的補償。”
張師兄結果儲物袋,掂了掂,故作無奈的說道:“那也只能這樣了。不過,至于我們掌門和長老答不答應,可不是我們所能決定的。”
錢長老呵呵一笑,又掏出兩個儲物袋,分別遞給兩位使者,陪笑道:“兩位使者師兄,還望你們在掌門和長老面前多美言幾句啊。”
兩位使者接過儲物袋,相視一笑,收到袖中,道:“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了。我們盡量替你們說幾句好話吧。”
趙掌門和兩位長老急忙起身,拱手說道:“多謝兩位使者師兄了。”
眾人又說了一會兒,兩位使者收齊了貢品,便起身告辭。
望著兩位使者騎著錦毛獅子向崇岳山脈方向飛馳而去,趙掌門滿臉憤憤不平。
“這些貢品如果能用在我們門派自己身上,我們不知道會壯大多少!?哼!”趙掌門恨恨的說道。
兩位長老也嘆了一口氣,道:“掌門,多想無益,還是祈禱能渡過這一關吧。”
三人默默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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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極真宗使者騎著錦毛獅子,一路飛奔。
“張師兄,你說,朝道門用靈石替代獸血做貢品,薛長老能同意嗎?”一位極真宗王姓使者對張師兄說道。
張師兄呵呵一笑,道:“以薛長老的性子,恐怕會暴跳如雷。你也知道,他老人家可是修煉的畫符之道,對獸血那可是求之若渴。本來他想把朝道門的那只靈獸要來,可朝道門死活不肯,現在可好,嘿嘿。”
王使者略一思索,道:“這么說,薛長老要讓我們極真宗前來興師問罪了?”
張師兄點點頭:“東平三派表面上臣服我們極真宗,其實早就對我們恨之入骨了。光每年繳納給我們的貢品對他們來說就是一筆沉重的負擔,他們怎能愿意?而我們極真宗也早想吞并三派,壯大勢力,在與其他大勢力一爭高下。所以這次,很可能是我們興師問罪滅亡三派的最佳借口。”
王使者聽了張師兄的分析,面帶憂色的說道:“不過,我們極真宗勢力其實只比三派略強一籌,若三派拼死抵抗,恐怕會弄個魚死網破,我們也會得不償失啊。”
“掌門自有安排,我們豈能猜到他老人家的妙計?”張師兄搖了搖頭道:“是戰是和,全憑他老人家和諸位長老定奪啊。我們還是趕快回師門復命吧。”
王使者點了點頭,二人催促錦毛獅子,深入崇岳山脈的通往天元大陸的峽谷之中……
就在二人進入峽谷不久,范逸和猴王率領二百猴兵也來到了烏山谷外。
這么大的動靜,早已驚動了在山谷外巡邏的黑熊,不大一會兒,數十只黑熊便從谷中蜂擁而出,與群猴遙遙相對。
范逸嘿嘿一笑,對群猴說道:“諸位猴友莫怕,這些黑熊都是我范某的朋友。你們且現在這里,切記千萬不可邁入谷中一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沖突。我這就去和它們打個招呼,用不了一時半刻,它們也能和你們交上朋友。”
猴王點頭答應,范逸便騎著一只嘯山犬向群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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