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長老小心翼翼的說道:“要不,我們立刻飛書給其他兩派的掌門,讓他們派長老帶弟子前來,給咱們壯膽助威如何?這樣也可營造咱們三派同氣連枝齊心協力的樣子,讓薛長老不敢輕舉妄動。”
趙掌門聽了,連連點頭,道:“有理有理,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可與極真宗交惡。以我們三派的實力,僅能與極真宗勉強相抗衡,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動武。以我們的實力,若激怒極真宗,必將招惹滅門之災。”
張長老怒道:“話雖如此,但為了以防不測,我們也要暗中戒備。不如這樣,掌門師兄和我二人出面相迎,而錢師兄則率領門派中的精銳弟子暗中埋伏,以防不測!”
趙掌門點點頭道:“如此最好!另外,給鄭家飛信,讓他們也派弟子前來助戰,多帶些靈符,越多越好!”
數日后,決云宗和青魚島兩個宗門接到飛信后,不敢怠慢,急忙派出門中長老和麾下弟子百余人前往朝道門助威。而朝道門的附屬門派鄭家更不必說,立即派出家族長老率領客卿和族中弟子,攜帶大量的靈符,前往朝道門聽候調遣。
朝道門的掌門和長老與其他兩派的長老商議后,覺得極真宗薛長老來者不善,都面帶憂色。
“這薛長老居然帶二百多人前來興師問罪,這莫非是要與我們三派大打出手嗎?”決云宗季長老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問大殿中的諸位道友。
“哼,我看他們一是來興師問罪,二是借此事以后要提高貢品數量了。”一個身著紫金長裙的青魚島女長老一臉慍色的說道。
“余道友所言極是!”眾人紛紛附和。
“我臨行前,我家島主就是對我如此說的。如果極真宗再步步緊逼,我們青魚島真的是要揚帆遠航,離開東平半島,再尋洞天福地了。”那位青魚島余長老臉色忽然一變,暗嘆一聲,幽幽的說道。
眾人聽了,面帶苦笑。
青魚島可以建造樓船巨艦,揚帆遠去,深入無邊東海之中,尋找海外仙山神島洞天福地,可自己門派呢?能搬到哪里去?天下雖大,可適合修煉的靈脈和洞天福地數量卻不多,而且這些地方恐怕早就被其他修仙門派占據了,自己若要搶奪,恐怕非要廝殺一場不可。況且自己門派實力弱小,就算能打贏,也是慘勝,再來一個爭奪者,自己恐怕要被坐收漁利了。
趙掌門干笑兩聲,對余長老說道:“余長老說笑了,門派搬遷豈是小事?洞天福地哪能那么好找!?”
余長老聽了,把頭扭到一邊,不再言語。
眾人都看出剛才她說的也是氣話。
“所以說,”趙掌門見余長老的神色,心中暗暗松口氣,繼續說道:“我們三派在東平半島多年,這里的靈脈雖然貧瘠,但也足夠我們門中弟子修煉用了。我們不但不能走,還要聯合起來。百年前我們三派的老掌門定下攻守同盟,就是預料到我們三派會遇到危機,所以我進入邀請兩派前來,不過是履行當年的盟約罷了。”
“不錯!我們三派看他們能怎樣?難道他們真敢和我們開戰不成!”季長老仿佛被趙掌門的話鼓足了勇氣一般,大聲附和道。坐在季長老旁邊的另一位身著灰衣的老者,也捋著胡須微微點頭。
“剛才師妹我也是說氣話,各位師兄不必當真。要是我們三派真能團結一致,共同對外,極真宗恐怕未必敢和我們一戰!”余長老見其他兩派都有戰意,不由得附和他們的話。她身旁的一位紫裙美婦,一言不發,一副唯余長老馬首是瞻的樣子。
聽了二位長老的話,趙掌門自然非常高興,道:“你既然二位皆有戰意,那我們也不怕他了。要戰要和,悉聽尊便。我聽說薛長老和兩位筑基期的長老,率領二百弟子前來,而我們現在朝道門有五位筑基期修為的道友,還有四百煉氣期弟子。如果那姓薛的沒有得失心瘋的話,絕不敢貿然開戰的。”
季長老和余長老聽了趙掌門的話,不由得神色放松下來。己方實力占上風,自然不怕。那姓薛的恐怕是虛張聲勢罷了。
這時一個弟子走進大殿,恭敬的對趙掌門說道:“啟稟掌門,宴席已經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