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逸等人大吃一驚,急忙后撤,然后迅速聚在一起,而在金罩內的黃袍道士等人也發覺藤蔓異樣,也趁機沿著石階踏上了山頂!
不過,黃袍道士自然不敢對范逸等人發起攻擊,因為這些藤蔓似乎也對它們不客氣。
就在黃袍道士等人踏入山頂的剎那,數十根藤蔓像皮鞭一樣抽打金罩,啪啪有聲。
黃袍道士等人踏上山頂,松了一口氣。
不過說來也怪,那些藤蔓追到石階的盡頭,便停止了動作,徘徊在山頂附近,直立起來張牙舞爪,但卻畏縮不前,似乎在害怕什么。
眾人見狀,不由得松了口氣,但卻不敢再站在山頂的邊緣,而是向內退了數丈。
看來這山頂是個避風港,由于不知名的原因,這些藤蔓不敢爬上來襲擊他們。
但問題是,他們怎么下山呢?
黃袍道士等人退到山頂的東邊,而范逸等人則在西邊,在丹玉花的廢墟下面。
青衣書生望著范逸等人,忽然抬頭一看,望見高臺廢墟上有一朵奇花已將正欲綻放,不由得驚呼道:“道友,快看,一朵奇花!”
黃袍道士等人聽了,順著青衣書生所指的方向望去,赫然望見那朵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的丹玉花。
“看來,那些人是為了這多奇花而來。”黃袍道士低聲說道。
獸皮壯漢、青衣書生和鄭家三兄弟點點頭,這是顯而易見的。
范逸等人聽見了青衣書生的驚呼,心中暗叫糟糕,看來對方已經發現了丹玉花了,不由得又驚又怒。
不過,這些人不會在這個時候不要命的來搶丹玉花吧。
黃袍道士等人看范逸等人嚴陣以待,心知現在不是爭搶的時候,所以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范逸等人見對方雖然發現了丹玉花,但卻沒有過來爭搶,也不由得松了口氣。
這時,黃袍道士向前走了幾步,對范逸等人說道:“幾位道友,敢問你們方才所阻止我等上山,可是為了這朵奇花嗎?”
牛天賜怒哼一聲,道:“你裝什么蒜?難道你們不是來爭奪這丹玉花的嗎?明知故問!”
黃袍道士不屑的笑了笑,道:“我等連這朵花叫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它長在此處?更不要說專門來和你們搶奪了。道友,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牛天賜道:“那好,你們既然不是來搶奪丹玉花的,那你們來這里做什么?莫非你們是古劍門的后人,來此憑吊祖宗嗎?”
黃袍道士搖了搖頭,道:“我等也不知古劍門的后人,來自的目的也不能告知道友,不過我黃勿只能告知道友,我等根本不知道你們在來此采摘奇花,而我們也不是為了爭奪奇花而來。剛才我們的爭斗,純屬一場誤會。還望諸位道友見諒。”
范逸等人聽了黃袍道士黃勿的話,半信半疑。
牛天賜略一沉思,道:“既然黃道友這么說了,那剛才的事我們也不計較。不過,道友千萬別動歪心思,否則我們可不客氣!”
黃勿一臉苦笑,指了指山下的正在舞動的藤蔓,大聲說道:“道友,都什么時候了!就算能摘取那朵靈花,你我等人能下山嗎?”
牛天賜一愣,望了望藤蔓,默然無語,顯然那黃袍道士黃勿說的言之有理。
“那倒要請教,黃道友,現在該如何是好呢?”牛天賜道。
還沒等黃勿說話,那個獸皮壯漢怒吼一聲,扔出石斧。
石斧在空中旋轉了幾圈,越轉越大,竟然變成了丈余長的巨斧,發出一道道月牙狀的寒芒,斬向那些藤蔓。
藤蔓被齊刷刷的斬斷,噼里啪啦的紛紛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