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機一動,范逸走到一個弩機旁,伸手一翻,取出一張靈符。
那張靈符隱隱呈一種淡綠色。
范逸詭異的一笑,將這張靈符貼在弩箭上。
輕輕扣動機括,那支弩箭便脫弦而出,直直飛向金雕群。
金雕們見了,心中一驚,急忙扇動翅膀向一旁躲開。
那支飛箭便飛到金雕群的中間。
不料,飛箭到了金雕群的中間,忽然聽到一聲爆裂,箭桿子上的拿張淡綠色靈符忽然爆裂,化作一團團的淡綠色的迷霧,向四周迅速擴散開去。
金雕們雖然不知道這迷霧是什么,但絕不是什么好玩意,于是紛紛躲避。
但迷霧隨風而飄,擴散的極為迅速。
離綠霧近的金雕不小心吸了口氣,頓時感到頭昏腦漲,竟然渾身顫抖。
不大一會兒,又有幾只金雕也吸入了綠霧,在空中不住地顫抖起來。
范逸大笑,大喝道:“放箭!”
“嗖嗖嗖”弩機上的巨箭和傀儡人的長弓,一起發射,飛箭如一陣雨般向金雕們射去。
金雕們見箭雨飛來,驚叫一聲,急忙躲避。
但那些吸入毒物的金雕卻腦袋迷糊,行動遲緩,結果被許多飛箭射中,發出陣陣慘叫。
有一支巨箭竟然從一只金雕的腹部射入,帶著一篷血雨,又從背部飛出,力道仍然十分強勁,足足飛了幾十丈才緩緩向下墜去。
那只中間的金雕來不及慘叫,就從空中墜下。
有一只金雕的翅膀被傀儡人射出的飛箭射中了翅膀,鮮血直流。金雕一邊慘叫,一邊用力扇動翅膀,奮力飛行,但身子去不停的下墜。
其他的中毒的金雕也好不到哪里去,有許多被傀儡人的飛箭射中,雖然沒有致命傷,但也影響了它們的飛行能力。
一時間,金雕陣腳大亂。
那些沒有中毒和負傷的金雕見了,急忙趕過去救援。金雕們用雙爪抓住負傷金雕的背部,撲閃翅膀極力向高處飛去。
范逸豈能放過這個機會?
“再射!”范逸又一聲大喊。
弩機弓弦響動,傀儡人射出飛箭,又一輪箭雨飛到。
金雕們見了,無可奈何,只好放棄負傷的同類,展翅高飛,紛紛躲避。
而那些負傷的金雕則行動遲緩,無力躲避,被飛箭射中,慘叫著從空中墜落下去。
“扁毛畜生,還敢猖狂嗎?”范逸大聲笑罵道。
范逸一連射殺了多只金雕,很是得意。
殘余的金雕對范逸怒目而視。
不過范逸一臉的得意之色,一副就喜歡看你看不慣我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雖然死傷極多,但金雕卻悍不畏死,繼續追擊范逸的飛船。
范逸一愣。
他從未見過如此彪悍的妖獸。
同伴已經被殺了一半了,居然還要和追擊范逸,不死不休。
范逸發狠道:“好好好,既然道友如此,那休怪范逸心狠手辣了!”
他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疊子靈符,自己翻看了一番,不由得計上心頭。
這次,他取出兩章靈符貼在弩機的巨箭上,每一根巨箭上都貼上兩張靈符。
船尾的巨弩,和兩邊船舷上的六個巨弩一齊向金雕射擊。
七支飛箭向金雕們飛去,金雕們見飛箭又來,自然急忙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