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鄭管對四人說道。
“哦,七公子還有什么遺言嗎?”王客卿笑吟吟的說道:“不過可惜,已經沒人能替你帶回鄭家了。你的那些族弟都已經舍你而去,跑回家了,哈哈。”
說完,搖了搖頭,嘆著氣,一副十分惋惜的樣子。
“諸位,你們不就是想要丹玉花嗎?鄭某可以給你們,只要你們不傷害我的性命。”鄭管對這四人說道。
四人聽了一愣。
折騰了半天,費了半天勁,四人還真是為了丹玉花。
若非如此,誰會輕易來這里殺人奪寶?
見四人愣住了,鄭管心中暗喜,急忙從儲物袋中掏出那個金杯,握在手里,向四人展示。
“四位道友,丹玉花就在金杯里。你們可以拿去,只有丹玉花歸誰,你們四人自行商議,與鄭某無關。如何。”鄭管說完,將金杯拋向四人。
那金杯在空中化成一條弧線,投向四人。
四人的目光都被金杯吸引,鄭管則趁機向后一步一步退去,右手迅速伸入儲物袋中。
鄭管屏著呼吸,眼睛緊緊盯著四人的動作。
“擊殺鄭管,不留后患!”忽然,青衣書生厲聲大喝一聲。
其他三人頓時清醒過來,將目光投向鄭管。
鄭管心中一驚,暗叫糟糕,一轉身,便踏上飛行法寶騰空而去,向東方疾飛。
“追!此人若日后成功筑基,第一個要殺得便是我們四人!即使他沒有筑基,回去稟報鄭家,鄭家也不會放過我們!”青衣書生面色陰沉,一馬當先的追了過去。
其他三人聽了青衣書生的話,心中一凜。
王客卿向前踏了一步,將金杯接住,放入儲物袋中,大聲對其他二人說道:“二位道友,速速去追,否則鄭管逃回鄭家之日,就是我們葬身之時!”
三人齊身飛起,追向鄭管和青衣書生。
在另一個山峰上的范逸看愣了。
雖然自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顯而易見,鄭管跑了。
抱著開熱鬧不怕事大的心理,范逸心道反正丹玉花已經被他們摘走了,沒自己的份兒,自己可以追上去看看,究竟花落誰家。
他對金猴和山狗說道:“諸位道友,我先追上去看看,你們緊緊跟上。”
說完他踏著飛行法寶,也追著五人而去。
金猴和山狗們齊聲怪叫,也沿著山路,望著范逸,緊跟著前往。
……
……
鄭管又向嘴里丟了一粒丹藥,狠狠的嚼了幾下,吞咽到肚子里。
丹藥碎片進入鄭管的丹田,在鄭管靈力的促發之下,迅速化為靈氣,與他體內的靈氣融為一體。
鄭管精神一震。
今日鄭管已經服食了多粒,按照正常的修煉之法,這對修真人其實很不好,猶如揠苗助長。但事急馬行田,鄭管為了逃命,也顧不上這么多了。
在鄭管靈力的催動下,他腳下的碟狀飛行法寶如流星一般,在虛空中狂飛。
而青衣書生等四人也在后面緊追不舍。
最后面的是范逸。
他為了不讓四人發現,只是遠遠的跟在后面,根本不敢靠前。
青衣書生等人也沒有注意到,在身后遠處百丈外在離地三尺處尾飛行隨他們的范逸。
范逸在一些樹林山丘間飛行,作為掩護,不緊不慢的跟在后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