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鄭家子弟互相看了看,低頭不語。
不用回答大姑姑鄭蓮也知道,當然是把那些負傷的弟子遺棄。
不過,這么做大姑姑鄭蓮也不能說什么。
畢竟這些逃回來的弟子法力低微,如果和王客卿等人應聘的話,肯定不是對手,死在當場可是肯定的事。而如果他們帶著負傷的同族兄弟一起逃走,那么很可能都逃不回來。
想通了此事,大姑姑鄭蓮臉上的怒色才慢慢消散。
鄭管是鄭家子弟之中的佼佼者,雖然在符箓一道上修為一般,但他去擅長斗法,所以鄭家全力培養他,直至他晉升到煉氣期九層。
為了促使他早日筑基,鄭家不惜花費大量靈石購買筑基丹供他服用。在筑基丹失效后,鄭家又想方設法打聽到對晉升筑基期有用的奇花異草——丹玉花,并準備了大量的法寶給鄭管,希望他能一舉摘下。
誰料,人算不如天算。
奇花是摘了,但人卻沒了。
鄭家多年的心血,隨著鄭管之死而白費了。
一想到這里,大姑姑鄭蓮就一陣心痛。
但不管怎么說,起碼逃回來四個活人,總算沒有全軍覆沒,也算是不幸中小幸吧。
大姑姑鄭蓮深吸一口氣,對大堂的兩個中年人說道:“老三,老五,你們各帶十人,前往古劍門山一帶,再去搜索一下。凡是我鄭家子弟,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就是死,也不能讓他們暴尸荒野!”
那兩人聽了,卻并未動身,反而一臉猶豫之色。
“怎么,你們這是何意?”大姑姑鄭蓮露出疑惑之色,問二人。
“大姐,我們各帶十人去,請問這十人之中帶多少鄭家子弟,帶多少客卿?”老二鄭芒問道。
大姑姑鄭蓮略一沉思,沉聲道:“六人為鄭家子弟,二人為我鄭家的贅婿,其他二人為客卿。你們要多個心眼,以鄭家子弟聯合贅婿監視客卿,同時也要見識贅婿。你們這就去!”
二人一聽,站起身來,對大姑姑躬身告退,走出了大堂。
望著在大堂上跪著的四個鄭家子弟,大姑姑鄭蓮嘆了一口氣,道:“你們四人下去吧,好好休息。”
“是,大姑姑,我們告退。”四人對鄭蓮說道。說完起身離開大堂。
望著四人離去的背影,大姑姑鄭蓮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片刻之后,她站起身,向后堂走去,準備將此事告知鄭家家主。
……
……
“駱道友,把金杯拿出來吧。”青衣書生望著張客卿的尸體墜落到地上,便扭過頭笑呵呵對黑衣頭陀說道。
黑衣頭陀一愣,一臉困惑的看著青衣書生,道:“慶道友,你,你在說什么?金杯怎么會在我這里。明明是王客卿拿著金杯,而你又去追趕王客卿,怎么反倒向我要金杯?真是奇哉怪也?!”
青衣書生冷哼一聲,道:“如此說來,駱道友,你是想獨吞丹玉花了?”
黑衣頭陀見青衣書生臉色不善,便怒聲說道:“怎么,慶道友不信我的話?”
青衣書生雙眼微瞇,緩緩的說道:“如此說來,道友是不承認你拿了金杯了?”
黑衣頭陀又驚又怒,厲聲喝道:“姓慶的,你要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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