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逸打著呵欠,伸著懶腰坐了起來,對二人不滿的說道:“什么事啊,大呼小叫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鄭笙笑道:“睡什么睡,都什么時辰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鄭竽一臉神秘之色的說道:“范大哥,你昨天讓我們打聽的事,我們已經打聽到了!”
一聽這話,范逸來了精神,一咕嚕坐起來,急切的說道:“快說來聽聽!”
鄭竽坐在一旁,道:“原來,那個錦衣公子確實身份特殊,范大哥果然料事如神。”
范逸問道:“那人是誰?”
鄭竽道:“聽人說是極真宗畫符堂薛長老的侄子,來我們鄭家提親的。不過,大姑姑已經拒絕他了,嘿嘿。”
范逸聽了一愣,道:“極真宗畫符堂薛長老的侄子來你們鄭家提親?”聽得一臉困惑之色,又追問道:“我記得前些日子你們有個鄭家女嫁給了決云宗的盧長老之孫,我還去參加了婚宴呢。席間有人說起,說一般來說都是東平三派及其附屬家族之間互相聯姻,很少跟外面的門派通婚吧。哦,對了,你們還招贅婿,嘻嘻。你們怎么跟外面的門派通婚啊?”
鄭竽點點頭,道:“確實如此。一般來說,我們為了在東平半島立足,所以會跟東平三派及其附屬家族通婚,與外面的修真門派和家族通婚極少,另外還有就是招一些功法較好的散修當贅婿。
但這個極真宗畫符堂因為也是修煉符箓之道,與我們一脈相承,所以功法上頗有淵源,以前來往很多。但自從極真宗企圖偷襲朝道門事敗之后,我們就來往很少了。畢竟我們是朝道門的附屬家族,瓜田李下,怕引起朝道門的懷疑。”
范逸點點頭,道:“畢竟韓家滅門之禍還歷歷在目啊,萬一被三派懷疑了,那可就不好了。”
鄭笙急忙解釋道:“我們鄭家可是對朝道門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范逸哈哈一笑,道:“你放心,我不過是一個靈獸坊坊主,哪里管得了這么多事?”
鄭竽笑道:“其實,我們每次和畫符堂交往,都會在次日向朝道門匯報,朝道門也從來不會懷疑我們的忠誠。”
范逸忽然大感興趣的問道:“他來提親,你們大姑姑答應了嗎?”
鄭竽搖了搖頭,道:“大姑姑拒絕了。”
范逸贊許的點了點頭道:“在這個時候,你們鄭家還是少跟極真宗粘上關系,免得被懷疑,趨福避禍才是安身立命的長久之道。”
鄭竽道:“是的,一來大姑姑也有這樣的顧慮,二來他要娶我們三個鄭家女子,還必須是精英子弟,這條件讓人無法答應。”
“娶三個!?”范逸咋舌道:“這錦衣公子身體可真好!”
鄭竽搖了搖頭,道:“管他呢,反正大姑姑拒絕了,還派人去向朝道門掌門和長老解釋了這件事。”
范逸鼓掌道:“好好好,咱們東平三派的修真人,就該自己聯姻,怎么能便宜了外人?”